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糜一凡,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糜一凡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糜一凡的房间,糜一凡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糜一凡。
他们强迫糜一凡趴在地上,一人钻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后,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糜一凡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糜一凡从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经残害自己的同胞,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但是这次,可能也是三年来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
她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糜一凡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糜一凡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的找阮家元大吵大闹,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气。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无所不从的糜一凡居然还能反抗,心中倒也觉得有趣,也没多做什么,就安排人用铁链子把糜一凡锁在床上,任他们奸淫。
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虽然屄里面早已经饥渴难耐。
他们泄的糜一凡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几个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钱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药膏,和以前阮家元他们用得还不一样,挤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
几只手在糜一凡身上揉来揉去,可能是药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住了,浑身象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屄里的水流出来像泉水一样。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糜一凡的身体时,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着:“操我吧!饶了我!求你们操我吧!”
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糜一凡身上抽插。
一会儿功夫,糜一凡又被精液灌满了。
然后他们解开糜一凡的铁链,又把糜一凡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糜一凡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插糜一凡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糜一凡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糜一凡怀疑精液都灌到糜一凡的胃里去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糜一凡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糜一凡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糜一凡端起来,同时肉棒顶住了糜一凡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糜一凡,肉棒顶在糜一凡阴唇的中间,第三个人从旁边拉过糜一凡的头,肉棒放在糜一凡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时插入糜一凡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糜一凡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们走时,糜一凡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弄的又肿又疼。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糜一凡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奸糜一凡,而且全都要求把糜一凡绑起来。
阮家元觉得这方法不错,顺水推舟,开出了几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于是阮家元大受启发,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在标准的桑拿流程上,给糜一凡加了所有变态的折磨,而且提供各种春药作为辅助。
这一招果然见效,欢乐宫门庭若市,糜一凡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奸淫侮辱。
一天,糜一凡隔壁的一个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
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
糜一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大约半夜时分,糜一凡刚送走一个客人,女经理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他对糜一凡很感兴趣,指指点点跟女经理说了半天。
然后托起糜一凡的下巴端详糜一凡的脸,糜一凡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盖住身体。
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捏捏糜一凡的乳房,又往大腿里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糜一凡。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的肉棒,糜一凡真是不寒而栗。
那东西又粗又长,比糜一凡见过的最大的肉棒,哪怕是当年那几个雇佣兵的,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糜一凡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糜一凡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糜一凡赤条条的身子贴住墙壁,抬起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糜一凡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