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云雁荷突然哀声说道:“帕拉,你能不能不杀我?如果你放过我,我可以每天让你插屁眼,好不好?”
这时她的语调显得完全没有人格和尊严,一个人到了生死临界时,这是可以理解的。
帕拉突然把阴茎拔了出来,拍击着她的屁股说道:“婊子,你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带着你这个肥屁股去地狱哀嚎吧。你现在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一个痛快的死亡。”
“呜呜呜……对不起,我不该出手那么重,请原谅我,帕拉,给我一个痛快的死亡,不要再打我了。”
云雁荷带着哭腔,凄惨不已地求饶着。
帕拉哈哈大笑,看到这个女人已经被完全征服,他得意不已的说道:“婊子,你的傲气到哪去了?我没有警告过你吗?现在求饶?太晚了!不过,你屁股内的脏东西弄脏了我的肉棒,我给你一个机会帮我舔干净!”
他抓住紧夹云雁荷脖子的铁栏杆分开了。
云雁荷匍匐着把头缩了回来,接着,跪到了帕拉身前,纤手抓住了他的阴茎,开始伸出舌头舔弄。
帕拉抓起云雁荷的头发令她仰脸看着他,说道:“婊子,只准伸出舌头舔,明白吗?要是敢放进嘴里,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虽然相信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征服,但是他还是怕她咬他的命根。
云雁荷原以为有机可乘,没想到帕拉的防备心还是存在。
无奈的她只有闭上眼睛,强忍着恶臭,细细帮帕拉把肉棒舔弄干净。
而帕拉一直抓着她一把头发在手,即使她想咬断他的命根,恐怕稍有异动帕拉就会警觉地把她头拉开。
一阵悲伤涌上她的心头,看来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难道她今天会被帕拉活活打死吗?
擂台下的观众已经沸腾到了极点,甚至有人拉开拉链就开始对着擂台撸着鸡巴了。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铃“当”的一声响起,居然时间到了!
帕拉怒道:“怎么回事?不是无限制比赛吗?”
他一边说一遍猛的抓起云雁荷的头发,将鸡巴狠狠戳进云雁荷的喉咙里,而后,就在几百人的目光下,随着一声大叫,将精液射进了云雁荷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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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司空谈与张维山坐在一起,看着台上血脉贲张的场景,司空谈只能说叹为观止。
他问张维山:“这种在台上就强暴女拳手,是规则允许的吗?”
“嘿嘿,在我的地盘,只要观众沸腾,没有什么不允许的,何况,这是泰国,各种色情表演在这里都没有什么奇怪的。”
“那……刚才是表演么?还是真的格斗?”
“你觉得呢?”
司空谈想起刚才擂台上传来每一拳每一脚的声音,都是那么响,而此刻台上的“中国燕子”两只手仍然被脱臼,无人管她,嘴里流淌着白色的精液。
幸好残酷的帕拉已经被人拥着离开了擂台,其他人也不敢随意去凌辱这个台上的姑娘。
司空谈不禁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怜悯这个中国同胞,还是觉得这种比赛或表演永远不可能在中国展开。
张维山吸了一口烟说:“司空总,这种比赛的门票收入是次要的,真正的收益在于背后的赌局开盘以及这么多人亢奋后带来的白粉生意,还有些人看完这个比赛后,马上就去我们安排的妓院了。其实最初这个中国女人都是打赢得多,后来发现,许多观众更喜欢看她们受虐挨打,所以我们会定期安排一些强力的高手来教训他们,比如这个帕拉。……这些业务,不适合在中国发展。我明天带你去享受一下我们曼谷卓越的桑拿服务吧,相信这类服务以后在中国还是可以率先展开,我有兴趣和你一起投资中国市场。”
司空谈点了点头,和张维山一起走了出去,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擂台上依然昏迷的云雁荷,好像有哪个地方有点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良久,还是快步跟上了张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