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云雁荷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云雁荷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志同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后传来了张维山的声音:“阮兄,明天开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铐和牢笼吧,你控制好她们的毒品和催情剂的节奏。我想,咱们可以考虑让曼谷成为她们的牢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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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东北农村里,正在洗衣服的云嘉雨怔怔发呆。
旁边的边冬梅却和芮敏有说有笑,芮敏到村子里也快两年了,给当地小孩教书,但一直也单身一人,自己常常拿个盆,和边冬梅与云嘉雨一起洗衣服,边冬梅有时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云嘉雨,结果芮敏只知道脸红也不说话。
“嘉雨,你发什么呆啊?”边冬梅笑着问。
“……我刚刚看见咱家里笼子里的鸡,有时候在想,你说,大嫂,咱们是不是也在这个笼子里啊?只是这个笼子没有栏杆而已,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我想回家,想回南岭看我嫂子,想去肇庆看我爸爸妈妈,想去云南找我哥哥,还有越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里……我想打电话,结果这里一直没有电话,打电话要去县里的邮电局……我也不敢找警察,这里的警察都听他们的……”
“唉,笼子就笼子吧,这就是咱们的命。我进了王家,从小被他们操,操到现在了,结果小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个大柱操我,还没以前热情了,我倒反而不满意了,你看,现在怀上了大柱的孩子,我发现吧,我对肚子的娃开始稀罕了,要说笼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头和鸡巴栓住我不假,但搞不好下半辈子栓住我的就是这个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说话了?”
“嗯……我觉得边大姐说的蛮有道理的。”
“你瞎鸡巴拍我马屁,我小学都没读过,能说啥有道理的话啊!”边冬梅笑骂着。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过人生是牢笼这样的说法啊,唐朝的大诗人杜甫有诗写道『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就是说大千世间都在一个笼子中,或者像浮萍一样漂泊。”
云嘉雨轻轻说:“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还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你边大姐得先回去了,这一怀孕啊,腰就酸。”说着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边冬梅走了,云嘉雨不经意的又问:“你说你是学数学的,为什么对古诗词也这么懂啊?你的知识面真广。”
芮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喜欢看点闲书。”
“嗯……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兄弟姐妹身上会在同一个地方有胎记吗?”
“这……这个我真不知道呢,或许吧,遗传基因?”
云嘉雨黯然低下了头:“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都个小图案,就我没有。前几年,我无意中发现,我嫂子的小腿那个位置也有这个标记,我想可能她注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不是他们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们离开我,结果,真的,他们一个个离开了我。”
说着云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听说……你是被拐来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报警啊!”
云嘉雨无奈的说:“他们不会给我机会的。”
“要不……我去县里的时候,我帮你报警!”
“别!千万不要!”
云嘉雨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兄弟你得罪不起的!你会没命的!答应我千万别犯傻!”
云嘉雨一急,一只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
然后两人都激灵了一下,云嘉雨脸红,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芮敏看着云嘉雨如花的脸庞,痴痴不动。
年轻单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映,夏天因为天热,他只穿了大脚裤衩出来,很容易就发现支了个帐篷。
云嘉雨虽然矜持,但经过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么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轻轻笑了声:“原来你也是个流氓。”
然后红着脸拿着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嘉雨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了下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较多……你要是不懂……每个礼拜一晚上,二柱都要去队上值班,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