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币又流进了陈山狗的腰包。
陈山狗放心的回到十几里外的旅店等待云嘉雨胜利大逃亡。
但三天过去了,云嘉雨没有回来,陈山狗有点不祥的预感,但陈山狗坚信她会回来的一个星期过去了,云嘉雨还是没有回来,超过最长记录了。
到了第十天陈山狗决定去接应云嘉雨。
缩头缩脑的进了村,很远陈山狗就看见了老汉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抽旱烟。
陈山狗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老头天天在守着,怪不得云嘉雨逃不出来。
等了半天,老头寸步不离门口,陈山狗见没什么机会,只好偷偷往房后摸去。
到了厨房墙根底下,抬头从窗户往里看看里面有没有人,这一看,让陈山狗看到了一幅令他目胆俱裂的场面:
云嘉雨裸露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系了一条花布厨巾,正在切菜,她显然吃了不少苦,她眼圈有点黑,眼睛红肿着,左脸颊微微肿起,依旧秀丽的面容显得十分憔悴,乌黑的长发胡乱扎在后面。
丰满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几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头比以前胀大了不少,连背上和屁股上都有伤痕。
陈山狗居然有点心痛,他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虐待云嘉雨的了。
陈山狗正准备轻轻叫她,突然,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正是王二柱,他走到云嘉雨身后,云嘉雨仍然没发现,突然王二柱把他的脏手把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云嘉雨吓了一跳,立刻挣扎着想躲开。
那个混蛋却用力的她在双峰上搓揉起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云嘉雨一边惊叫一边想反抗……
“贱货,还想挨打吗?”
这句话好像很有效,云嘉雨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凭他上下其手。
“继续切菜!”王二柱命令道。云嘉雨只好强忍着羞辱切菜。
王二柱把那块厨巾扯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左手继续玩着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云嘉雨的私处,分开花瓣,探查起来。
玩了一会儿,他忽然把裤带解开,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阳具,光黑紫的龟头就有两寸多长,小孩手臂粗细,陈山狗一看就知道云嘉雨的小穴肯定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那个混蛋也不作什么润滑,直接就把家伙插进云嘉雨小穴中,奇怪的是云嘉雨只轻轻的哼了一声,陈山狗看见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体从云嘉雨的私处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吗?
王二柱粗长的肉棒在云嘉雨的嫩穴里抽插着,陈山狗很奇怪,云嘉雨的阴道为什么容得下这么大的阳具?
看起来比陈山狗的要长出一截。
现在这个蛮汉用粗大的家伙毫无顾忌地干云嘉雨。
王二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云嘉雨早就无法切菜了,双手撑在灶台边缘,修长的美腿左右岔开,屁股向后撅起来。
云嘉雨的阴毛曾经被陈山狗拔掉了很多,现在看起来很少,只有阴户前部有稀疏的一点,美丽的洞穴暴露无遗,大得惊人的阳具在美穴进进出出,还有白色的液体被肉棒带出来。
那个家伙的身体从后面猛烈地撞击云嘉雨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响,云嘉雨的上身也跟着摇晃,由于身体前倾,两只乳房垂下来显得更加丰满,跟着节奏,肉球晃来晃去,那个家伙够厉害的,抱紧云嘉雨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钟,每回都直插到底,陈山狗想他的肉棒插到云嘉雨的子宫了。
陈山狗握紧双拳,正想趁他快活时上去把他打晕,可转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一下打不死他,万一他的两个兄弟来了,陈山狗的小命非玩儿完不可。
那个家伙终于把阳具从云嘉雨的肉洞里拔出来,陈山狗以为他要射了,没想到他把阳具又插向云嘉雨的屁眼。
他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插进云嘉雨的屁眼,显然这里比前面的洞要紧得多,那个家伙一边插,一边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骚屄松了好多,妈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还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还是他的。”
听到这里,陈山狗呆住,原来还有老三也操过云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没有……?
果然,听见王二柱说:“老大大概是前几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这个骚娘们还真经操。”
话说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插到底,云嘉雨痛苦的尖叫了一声。
王二柱慢慢在云嘉雨屁眼里抽插起来:“……叫什么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几次?”
云嘉雨哼哼几声,好像没有听清楚。东北话话“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妈的,老子问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几次?你敢不吭声?!”他重重的插了几下。
“十~~十几次。”云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声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几次!”
他操云嘉雨屁眼的节奏快了起来,由于直肠壁将他的肉棒包得很紧,插进去时有“噗噗”的空气被排出的声音,有时抽得太猛,拔出肛门时又有“啪”的拔活塞瓶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