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糯康,则更像是云雁荷的梦魇,阮家元残忍,黄林山残暴,但糯康则是……
残酷,如果说阮家元、黄林山像恶狼,桑强像狐狸,那么糯康这个阴冷的缅甸少年,给女兵们带来的则是死亡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女兵们在这以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着当众排泄甚至被逼着喝下他们的屎尿,但是,只有糯康,能做到把她们吓得失禁。
***
说出了坐标位置的云雁荷,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和释放。
糯康仅仅把云雁荷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
“这个坐标,指向的是哪里?”
“是,是,其实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云雁荷虚弱地说,大家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可是你刚才说过帕兰!”
“哎呦……是帕兰,是帕兰……”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缅甸人,你说的坐标,不是在帕兰!”
“别,别烫呀,我真的只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让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队长嘶哑地哭喊。
糯康拔出铁,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糯康大概觉得烫坏了她会有些无聊,又开始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云雁荷的大脚趾上:“云队长,时间还早,别休息。”
他看着已经软弱得泪流满面的云雁荷,呵呵笑了笑,说:“我年轻,精力很好。”
其实,他很清楚,云雁荷已经说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兰并不重要,因为云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缅甸的地形。
而糯康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坐标位置所在,他是个天才,有惊人的记忆力,他听到那个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会有错,因为那个坐标应该正在一个美丽的湖泊茵莱湖边,靠近一个叫东枝的城市,那边处于高地。
当年英国为了卫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办公室从茵莱湖东岸移到海拔较高的东枝。
英国为避免受当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为禁区。
在这以前,东枝还担任过掸邦的物资供应中心,为多国服务。
在茵莱湖边,有许多溶洞,正是藏匿的好位置。
令糯康高兴的是,这个地方离孟帕亚不远。
他之所以还要不停拷问云雁荷,完全在于他对云雁荷的迷恋。虽然他更喜欢把迷恋转变成残忍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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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缅甸少年糯康夹起云雁荷的两条大腿,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丽女兵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云雁荷伤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后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前后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云雁荷的两条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被扎伤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么支撑的地方,结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
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种诡异的感觉。
“好吧。”玩了一会儿,糯康离开了她的身体,“把她弄起来,玩点新鲜的。”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
大家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也发不出什么声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糯康抢过他们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云雁荷“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
糯康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队长发现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两腿之间,糜一凡两眼泪汪汪,却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