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艰难地大口吸着气,嘴里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不……”
阮家元放开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术刀,一个小时以后,两张带着乳头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个光洁纯白的瓷盘上。
凌风胸前象挂了两个硕大的血葫芦,张着干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气。
阮家元抹抹头上的汗骂道:“妈的,我零剐了你!”说着,指着凌风的腿吼道:“拉开!”
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满是伤痕的大腿向两边拉开,阮家元一把捏住了因饱受蹂躏而又红又肿的阴唇,他用手术刀在阴唇的一端割开一个小口,然后揪住阴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后硬扯,生生地把阴唇从她身上撕下来。
鲜血“呼”地冲了出来,染红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阴唇脱手了。
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阴唇,慢慢地把它从它生长的肉体是扯了下来。
他把这片硬生生撕下来的肉条,举到已嘶哑地叫不出声的凌风面前,吼道:“说!快说!”
凌风满头大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气得大叫:“让她看!要让她看着!”
两个越南士兵把凌风的头压下去,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敞开的下身,一个越南士兵残忍地用一根钢针刺进血葫芦般裸露着的乳肉,凌风痛苦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凌风自己的注视下,阮家元惨无人道地将她剩下的一条大阴唇和两条小阴唇一条一条、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来。
但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阮家元见如此残忍的拷问都没能把凌风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兵征服,气急败坏地用沾满鲜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秃秃的阴部,恶狠狠地说:“好,我现在送你下地狱!”
他转身对一个越南士兵吩咐了两句,然后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器械。
那东西有点像是手电筒,圆圆的有干面杖粗细,二尺来长,金属的表面发着寒光,头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满小孔,尾部连着电线。
阮家元给那东西接上了电源,“啪”地打开开关。
立刻响起“嗡嗡”的电流声。
有人打开关凌风的笼子,拽着她的乳房挤了一碗奶,给凌风灌下去,阮家元对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的凌风道:“你还没生过孩子吧?孩子在娘肚子里想出来的时候该是什么滋味你还不知道吧?”
说着他把那个正在发出可怕的“嗡嗡”响声的东西举到凌风眼前晃了晃说:“这是美国盟友新发明的子宫电击器,现代科技的结晶,能让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阵痛是怎么回事,专门对付你这种死硬的女人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连续不断的阵痛的,你懂吗?”
凌风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宫电击器,无力地晃晃散乱的短发,吐出一串模糊的声音:“我……不……我……操……操……不……不……饶……了我……”
“你不说?这时候求饶有用吗?你不招我怎么饶你?我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
说着他又按下一个按钮,电击器的顶端“唰”地弹出一圈细金属丝,向四外张开,像支起了一把小伞。
他转动手柄上的一个旋钮,“嗡嗡”的电流声猛地变强,一道蓝色的电弧出现在细小的金属丝之间。
随着旋钮的转动,电弧越来越强,在金属丝之间来回跳跃,发出强烈的“辟啪”声响,最后形成一个半圆形蓝色的罩子,将金属丝构成的小伞罩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被这骇人的场面震住了。
忽然人们身后传来“啾啾”的叫声,回头一看,一个越南士兵手里捧着一只毛茸茸的的小鸡雏,他把鸡雏放在木台上,它毫无顾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来。
鸡雏那嫩黄的毛色、清新的叫声和悠然自得的神态与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气味、满台的血污和同在一个枱子上凌风的血肉模糊的残破躯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辟啪”作响的电击器靠近了鸡雏,它仍在一无所知地四处张望。
忽然,那可怖的蓝色电弧罩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鸡雏“吱……”地一声惨叫,向外面没命地奔去,但它刚触到外围的金属丝,“彭”地被弹了回来,在电弧的笼罩下发疯一样地抽搐,“吱吱”的惨叫声令人心悸。
片刻之后,只见它猛地抽搐几下,两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样可爱的鸡雏竟死在了电击器下。
阮家元关掉电击器的电源,提起浑身僵硬的鸡雏放到凌风眼前逼问:“你想试试这个滋味吗?”
已经像血人一样的凌风,终于像个女人了,她泪流满面地哭道:“不……不……饶了我……你……你们操我……别再……别再……!”
阮家元知道她被吓住了,激动的马上托起她的下巴问:“不想就快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是缅北吗?离这里多远?”
凌风并不答话,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连串“不……不……不……”
阮家元“啪”地把死鸡扔在地上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自己尝尝滋味!”
说着一摆手,几个越南士兵抬来两根碗口粗、丈把长的木杠,一根把凌风的双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极限死死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