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里还由的了她?
几只大手上下夹攻……
没几下就拉开了糜一凡拚命想关住的闸门。
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呼地涌了出来,糜一凡同时“呜呜”地痛哭起来。
几个越南兵同时叫了起来:“流啦流啦!这小娘们浪起来啦!”
桑强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糜一凡的屁股叫道:“这个妞真他妈够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骚够浪,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
越南兵们哈哈大笑,糜一凡却哭的无地自容。
糜一凡正哭的死去活来,桑强的手指却不声不响地从糜一凡的胯下抽了出来,他在糜一凡叉开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挺,宽大的胯骨贴住了糜一凡的屁股。
糜一凡心中一惊,在阮家元那里她就曾这样趴着被他强奸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受的多,现在糜一凡经过他们一夜的轮奸,下身肿胀,比平时要敏感的多,哪里受的了他如此兽性的蹂躏。
糜一凡怕极了,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
糜一凡的哭叫声被越南士兵们放肆的淫笑淹没了,没有人理她,一条滚烫的肉棒慢条斯理地钻进了糜一凡的胯下。
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马上钻进糜一凡的身体,而是在糜一凡的胯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液体蹭的糜一凡下身到处都是。
桑强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糜一凡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糜一凡光裸的身子上蹭个不停。
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迈克、杰克的手里接过了糜一凡的乳房,攥在手里用力揉搓。
几个越南兵围成一圈,看着糜一凡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糜一凡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糜一凡懵了。
糜一凡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淫。
趴在糜一凡身上的桑强好像看出了糜一凡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糜一凡的身体。
糜一凡“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糜一凡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肉棒在糜一凡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她彻底淹没了。
糜一凡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云雁荷竟然“坐”在对面的岩壁上。
她背靠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糜一凡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云雁荷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
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糜一凡看出她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糜一凡借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乳房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
再仔细一看,糜一凡吃了一惊,原来越南士兵用两根细绳拴住云雁荷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拴在她自己的两个乳头上。
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云雁荷必须自己拚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
云雁荷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
糜一凡这时才发现,云雁荷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
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中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匡铛一声开了,阮家元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了照满头大汗的云雁荷,哈哈一笑道:“云队长,辛苦啊!”
糜一凡全明白了,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这种让云雁荷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阮家元道:“云队长,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
见云雁荷不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我们这些兄弟,对云队长特别有感情,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家元费了这半天口舌,看云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磁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乳黄色的浓稠液体,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甜啊!”
他把手指举到云雁荷嘴边道:“云队长,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
云雁荷厌恶地转过头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磁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
一面竟拨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涂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