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云雁荷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阮家元连踩了五、六回,云雁荷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云雁荷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云雁荷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掐住云雁荷的下巴问:“好受吗?云队长,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云雁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云雁荷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云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阮家元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
他们把木杠压在云雁荷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
云雁荷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
木杠不停地滚动,云雁荷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
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云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云雁荷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云雁荷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阮家元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云雁荷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云雁荷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越南兵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云雁荷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云雁荷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糜一凡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
糜一凡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糜一凡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
阮家元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云雁荷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云雁荷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阮家元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云雁荷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阮家元说完带人走了,云雁荷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
糜一凡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雁荷姐,你怎么了?”
云雁荷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悲哀的说:“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云雁荷,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被绑住双手的糜一凡看到云雁荷受苦无能为力,耳边又不停传来凌风和罗妙竹受刑的惨叫声,脆弱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经不住大声哭骂:“我操你们妈屄啊!你们这些畜生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