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低等动物一样完全不须顾忌地交配,而不用理会交配的对象是谁,只要他是雄性的同类有阳具就行了!
陈山狗粗大阳具如滑膛炮一样冲击着云嘉雨的阴道,堆积了大量多余脂肪的肚腩不断撞击云嘉雨的美臀,发出羞人的肉声。
“卟哧……卟哧……”肉棒进出阴道发出水声。摩擦带来的快感填补了女人的饥渴。
“啊……”云嘉雨象迷失了本性一样,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旋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淫水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子宫,云嘉雨都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高潮提前来到了,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云嘉雨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陈山狗驾驭着局面,当云嘉雨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却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云嘉雨发觉了陈山狗的意图,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肉棍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洞口处。
云嘉雨几乎急出眼泪,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棒吞回去,但陈山狗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云嘉雨绝望地往下坠落。
“现在是回答问题时间……”陈山狗一把揪住云嘉雨的秀发,把她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
云嘉雨象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悲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说,你叫什么名字……”陈山狗扯了一下云嘉雨的头发问道。
云嘉雨似乎没有从男人的游戏中转过弯来,仍然沉浸在肉欲的余韵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实实回答问题!”陈山狗手上加力扯动头发。
“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问题重复了一次。
头皮的撕痛令云嘉雨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连被奸都要先付出代价。
“云……嘉……雨。”意识到身处这样的现实中,云嘉雨不得不放下尊严,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三个字。
话一出口,云嘉雨想起了羞辱,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陈山狗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陈山狗深知云嘉雨只是暂时丧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彻底的征服她,就必须反复折磨她的心灵,一点点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个人溺水一样,按下去,提上来,再按下,如此反复,使其在恐惧中精神支柱逐渐瓦解,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完全破灭,从而放弃内心的抵抗,最终死心塌地的臣服。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现在正在做什么?”陈山狗继续发问。
多么无耻的诬蔑啊!云嘉雨欲哭无泪,怨屈但无助,还想要为自己的人格辩护,但陈山狗强迫性地进入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低级之极的问题,这对云嘉雨来说实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复了神智的她对这么无耻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回答。
“不说是吗?我会让你说的!”陈山狗用手指揉搓着云嘉雨的阴蒂。
云嘉雨非常诧意陈山狗居然会这样变态,她的眼睛一下子盯住陈山狗。
“看什么?快回答!”陈山狗用最大的力气捏住云嘉雨的阴蒂扭了一下。
“……”云嘉雨虽然没有回答陈山狗的再一次问话,但陈山狗清楚的看到她的阴道口正在逐渐收缩。
“嗯……不…不要……好痒……嗯…嗯……”云嘉雨的头本能地仰起,喉咙里发出一阵苦闷的呻吟。
“跟我说,你在做什么…”陈山狗喝问,手起掌落打得云嘉雨的臀肉颤动。
“啊……”云嘉雨痛得叫出来,大脑进一步清醒。
“说不说……”
“啊……别……别打……我说……我说……”云嘉雨连声求饶。
“……在性交……”云嘉雨扭开脸,避开陈山狗眼光。
“说得好……”陈山狗突然起动,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云嘉雨没有任何防备,娇嫩的花心受到重创。
陈山狗完全插到底后又停住。
“龟头现在顶到你什么地方?…”陈山狗没有给云嘉雨喘息的时间连续地发问。
“啊……好难为情……为什么要这样……”云嘉雨实在说不出口。
“快说!”陈山狗狠狠地拧着云嘉雨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