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疯狂的抽搐,阮家元射出最后一点精液,云雁荷的喉咙咕咕作响,显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阮家元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保管你更加漂亮。”
粗大的阴茎开始渐渐地小下来,阮家元拔了出来,看到从她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干净。”
说完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阴茎。
愤怒到极点的云雁荷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阮家元:“你杀了我吧,你是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阮家元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你休息一会,先看一场热身表演吧。”
接着用越南话对那批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道:“今天你们立了大功,那个女人赏给你们,尽情地玩吧!”
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脱衣,扑向了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来,因为她已经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双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脚,一支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另一支阴茎强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乱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放开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里地叫着,但这种哀求只能使他们更加兴奋。
一声叫声像刀一般割在云雁荷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对着阮家元道:“她前段时间已经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你们放开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会让其它人来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劳,立功就一定要的赏,我已经把那个女人赏给他们,又怎能说话不算数呢?”
阮家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发出惨叫,云雁荷知道哀求阮家元是没用有,她站了起来,冲到那些男人身边,大大声道:“你们来干我吧,放开她。”
虽然云雁荷确实诱人,但他们没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动她,谁也没有理她,继续着暴行。
再次被凌辱的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队长,我忍不住了,杀了我吧!”
“一凡,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
云雁荷含泪道。
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糜一凡从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马上围了上来,云雁荷一下扑到了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糜一凡伸手一把抱住的云雁荷,两个雪白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了云雁荷,一时也很难拉开。
阮家元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发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把她们绑地一起,继续干那个小的,那个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在腰部把两人捆住,再把糜一凡的双手反绑,最后为了防止云雁荷的腿乱踢,把她的双腿盘在糜一凡的腰部绑了起来,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
在两人紧贴着的乳房中间插入了几双手,胡乱的在搓揉着,糜一凡的双腿被拉开,一人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糜一凡的阴道。
紧贴在她身上的云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体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绷得很紧,每一次撞击都使她全身一阵颤抖,也许云雁荷在她身边,倔强的她没有再求饶,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已经满口鲜血。
云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几双魔在她身体上的侵袭,对糜一凡道:“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点。”
糜一凡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队长,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该,我最担心却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由于糜一凡已经被他们曾经玩腻了,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着糜一凡,但十双手中有九双在摸云雁荷雪白的身体。
他们解开了绑在两人腰间的绳索,让云雁荷坐在糜一凡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可任意的在云雁荷身上乱摸。
暴雨又开始下了,似乎想冲洗着少女们的耻辱,或者掩盖她们悲惨的哀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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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云雁荷与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全赤裸,云雁荷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
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块白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
阮家元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
在得到阮家元同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糜一凡。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云雁荷愤怒好朝他们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云雁荷把脸转向阮家元道:“阮家元,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阮家元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