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和恐怖撕扯着吴春冬。
她知道这将会把她杀了的,这只动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股间,惩罚着吴春冬的阴唇及阴蒂。
这只野兽猛烈且不断地将涨大的肉棒插向吴春冬的阴部。
吴春冬感到她的阴唇被撑得愈来愈宽。“阻止它呀!”她哭叫着,“它快要插进来了,不要,不要啊!”
“说不说?!”
“……”
于是没有人阻止那只驴子,它持续地将它的肉棒送向目标。
吴春冬闭上眼睛并咬紧牙关忍受这种痛苦,终于,龟头插入了,驴子很满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上。
这是对吴春冬阴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时双手手指紧紧地掐进驴子的侧面。
吴春冬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如此地被蹂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
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吴春冬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吴春冬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吴春冬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身体里爆发外,她什么都遗忘了。
吴春冬尖叫着。
接着她重新恢复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泄后也软化从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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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妙竹被拷打结束后,依然没有吐露任何信息。
比起糜一凡和杨凌晓,阮家元不禁佩服这个外表文静的美貌女兵,阮家元命令越南士兵把罗妙竹拖回牢房后,开始思考新的拷问方式。
良久,他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你考虑好了吗?”阮家元盯着罗妙竹问道,手里来回颠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尝受那种滋味呢?”
罗妙竹疲倦的低着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知道……”她哀声然而很坚决地说。
阮家元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给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
“看来这个中国女兵病得很重了。”他对手下说∶“我们先给她治病吧。”
罗妙竹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了,阮家元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讯床上,给她注射了一种烈性的空孕催乳素。
并且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罗妙竹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这些都是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台类药物。
同时,她们还被定期以审讯为名带到刑讯室去检查药物产生的反应和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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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
这半个月中,凌风正在积极的推进计划,但糜一凡和杨凌晓被越南士兵当作性奴反复蹂躏,而吴春冬在不停的被刑讯、拷问、逼供,她健美的身体如今成了被凌虐的本钱。
云雁荷分队迟迟没有得到吴春冬和罗妙竹的消息,她几番尝试联系凌风却未果,无线电出现了严重的信号干扰。
她们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已经殆尽,这些天都是靠捕捉丛林动物和露水生存。
六名女兵不得不面临下一步的计划。
云雁荷提出了计划,由吴佳带领五名女兵开始乔装逐步进入村庄,她打算独身返回丛林,去尝试发现糜一凡、杨凌晓、吴春冬、罗妙竹的行踪。
尽管吴佳觉得不妥,但是云雁荷认为自己身手敏捷,应该能自保。
而罗妙竹此刻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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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妙竹又被带到刑讯室。
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还有五名粗暴野蛮的越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