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怡珊埋冤的嚷到:“你抽什么风,我是遵守协议才在这跟你耗时间,再乱来,我可懒得管了。”
我此刻根本没心情跟她纠结恩怨,狠狠的说到:“不管怎样,你都给我把人弄回来!”
黄怡珊点了支烟,勐吸了口说到:“也不是没有线索,昨天还是抓住了一个他们的人,情况也大体问清楚了。”
说罢,挥了挥手,一个手下走了出去。
没两分钟,一个乞丐被扔进了房间,趴在地上。
他恐惧的抬头望了望我们,只见脸上到处伤,我仔细一看不正是那个问话带路的乞丐吗,一阵怒火,上去就是一阵狂揍,直到感觉他快断气了才停下来。
我坐下喘着气,等那乞丐好不容易理过口气来,旁边的一个手下踢了他一脚说到:“想活命就赶紧起来交代清楚,敢再有一丝隐瞒,今天就把你活埋了。”
乞丐奋力的做起身来,挤出全身的力气说到:“我不敢了,不敢了!别杀我,我说。”
乞丐接着吸了几口气说道:“你们走后,确实是我去给报的的信,他们给我钱,如果我不告诉他们,你们走后肯定把我打死。”
我满心怒火,心想用我女友的悲惨换取你们的罪恶组织,一阵怒骂。
乞丐也识趣,知道继续扯那些只会继续激怒我。
接着讲:“他们知道后,就连夜收拾东西带着她走了,走得很慌张,那姑娘才洗完就被直接拉上走了,我回去一趟来看就没人了。只剩那几件东西,我心想留个纪念,这辈子唯一干过的女人!”
说完感觉不对,又赶紧低头。
我看了眼那些衣物,继续问到:“那姑娘肚子怎么回事?”
乞丐看了我一眼说到:“你们知道了?是的,那姑娘是被搞大肚子了,可这成千上万人干过,真不知道是谁的。”
我满眼又是昏黑,理了下继续问:“多久了?”
乞丐到也马上明白说到:“应该有3、4个月了,一开始两个月,那姑娘还会见红,好些都还嫌晦气,只有那些忍不住的去玩。”
我心里一阵杀人心都有了,女友生理期都不放过。
可依然忍住继续听他讲。
“后来,我还听他们几个说,真是大意,忘了带点六爷的药来。说是先不管了,再大点想办法!”听着听着,我整个人都难以平静。
起身站到窗边,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几口,离开时,女友虽然已被无数男人干过,可还是一个完整的女孩,现在已经被成千上万世间最低贱的精液灌入身体,并且与一个根本无从所知的人结合在一起,身体里成功种下了别人种子,她的身体将被这个人的基因永久改变,而这个人是一个肮脏低贱的乞丐。
平静了一会,找回女友的理性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混乱情绪,不论如何,只有带回身边才是一切的根本。
我灭了烟,回到沙发上坐下,黄怡珊看见我突然变回平静如水的神态,不安的偷偷看了好几眼,隐约之中有了些胆怯。
我压制住一切的感情色彩像旁观者一样继续问到:“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乞丐也被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惊愕,任何人都对难以琢磨明白的人和事天生的带有畏惧防备心理。
结巴了两声说:“我好像听他们嘀咕过两句,好像是要逃过过境,去对面,那里好像有他们认识的一个老乡。说这边太危险,去那边能继续用那姑娘换钱花,具体是哪里就不知道了。”
听完,我没有说话,扭朝一边,看着窗外琢磨起来。
黄怡珊见我一眼不发,知道该问的也问了,就挥手让手下把那乞丐带走了,我也没心思去管那乞丐,依旧思考着。
大家一言不发,黄怡珊在一边自己吸着烟,过了一会,我大体理了下思路。
我平时大约也知道旁边国家的情况,一个东南亚小国,常年战乱,政府都不稳定,连本国的基本身份信息都不全,根本无心,也没有能力管这些,人口贩卖简直就是世界的重灾区,民间基本也默许这种行业的发展,没人会轻易的管这些事。
女友被带过去,基本就是针入大海,没有身份更是无从查找,估计几天就无影无踪。
我也能想到女友一旦进入那边人口交易市场,将会面临更惨的境遇,可贸然打草惊蛇,没有作用,一旦被发现还会层层转移,神仙也无法找到了。
国际社会对此都一直是个难解的问题,所以也不指望什么外部势力介入,只能按规矩来。
想了想,我对黄怡珊说:“现状如此,我也不跟你在这掰扯了,我们之间的事将来再说。”
黄怡珊刚要开口,我直接站起来就朝门外走了出去,把她噎在那里。
我知道,在国内,甚至其他正常国家,她都能有一些门道势力,可在那里,她也无从下手,所以不再指望她做什么。
而且中途她的参与,弄不好还出什么幺蛾子,只等找回女友,再来跟她算帐。
我走出酒店,找了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走到一个公园边坐下,琢磨起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