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进入了,是在极度潮湿、滑润、又激情中,小心翼翼,一分一寸地进入的。
既已进入,忍不住就要乱闯!
才一动,她就痛楚呻吟!
完全不像是回到已经来过两次的老家!
郑毅心中一惊,抬头一看,竟然呆住了:“怎么是你?”
竟然不是依萍,而是那个歌声甜美的伶伶!
郑毅一惊!就要退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伶伶却将他紧紧搂住,强迫他留在里面,道:“我却是故意的!”
郑毅道:“可是,我不能欺负你!”
伶伶道:“你已经欺负我了!”
郑毅道:“还好发觉得早,赶快回头还来得及!”
他已抽身退出,又发觉她哭得很伤心。
郑毅手忙脚乱,急道:“你别哭别哭,你不要哭嘛!”
她却哭得更伤心了,郑毅更急了,急忙伏身吻住她的嘴唇道:“不能哭,不能教你姊姊听到……”
她哭得更大声,道:“你已经欺负了我,现在又不要我,一定是我有甚么地方不好,你根本看不上我!”
她用力搂住他,哭道:“我是不是比姊姊差,比她笨,比她丑,你是不是讨厌我?不喜欢我?”
郑毅急道:“不,不是这个意思……”
伶伶哭道:“你骗人,你如果没有不喜欢我,为甚么可以欺负姊姊,却不肯欺负我?我要跟你‘永结同心’我要跟你练‘同心剑’!”
郑毅这才发觉,原来她是故意躲到他的床上,故意脱光了衣服在等他的!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再客气了,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乾脆就连你一起欺负了!”
他重新捉住了她,一挺而入,直破玉门关,直捣黄龙!
冲击的力量如此之大,伶伶非得要拚命忍住,才不哀呜出声,免得又把他吓得退缩!
这郑毅真是个怪物,年纪轻轻,却如此庞然大物,在“九阳珠”的催动之下,竟有无限生命力!
如骑脱疆野马,尽情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原野……
颠腾跳跃之下,又生怕跌下而夹紧控制….:
失去了奔驰的快感又再次策马狂奔……
终至头晕目眩,汗潸潸下……
终至骨酥筋麻,六神无主……
终至无可自制,一泻千里……
伶伶被这匹野马载著,一阵疯狂的驰骋之下,终于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不由自主地沿著脊椎往下下滑,直下丹田,再由闸门一泄而出!
畅快的精力流失,使她虚脱地趴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正想平静的休息,却发觉他那庞然巨物,在她体内仍是蠕蠕而动,专找她深处最敏感,最刺激之处,在搔动,在吸取!
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舒畅,一阵痉挛战抖,又有大量的蜜汁狂泻而出,又被他那根吸管贪婪地吸走!
伶伶的全身精力,正随著这股狂泄而下的蜜汁,大量流失……她惊慌失措,急欲挣脱逃开,但是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知道自己最后将虚脱而力竭而亡,而又是一种奇异而舒畅的“死”让人绝对心甘情愿的死!
她已经空虚得连“想”都不敢想了,她已经完全“空白”了,她沐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暖洋洋,酥绵绵……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灵魂才又渐渐回到了她的身躯,她才渐渐的恢复了“意识”。
她才感觉到郑毅正在两手将她环抱,一手揽住了她后脑“玉枕穴”让她舒适地用脸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另一手又轻柔和缓地在她的背脊上,往返抚摸。
玉枕穴上,由他的手心传入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融化在她的经络血脉之中……
愈来愈阳和,愈来愈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