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你们是谁?”
“老师啊!这么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
吴佩琪怎么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么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
“总算是堵到你!”
几个人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乱来!”
无论吴佩琪怎么喊,深夜人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人来。
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头。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
“哈哈哈哈!”
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头抓住了手脚,带头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的一捆草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
“不要!救命啊!不要乱来!”
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
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干!臭机掰!”
“啊对不起!对不起!拜托!放了我!”
“放你个大懒叫!”
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扣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
忠仔一伙人,以前最喜欢猛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老师今天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胸罩。
吴佩琪写板书时,坐在最后排的他们,意淫着年轻老师的女体,胆小的隔着裤子抚摸,胆大的就直接翻出自己阴茎套弄。
“忠仔,是你最爱的红色哩!”
“干你娘!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干,我喜欢黑色的!”
有时穿得比较不透光,但没注意到而露出肩带时,也能让青春期的小男生瞧了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你们乖,听老师话。”
“听你个大机掰啦!”
忠仔把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往上掀,钢圈弄痛了吴佩琪,露出了傲人的乳房,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洁白无暇。
少年们看到妄想已久的女老师乳房,半晌说不出话,也停下了动作,任由吴佩琪抵着双腿在地上挣扎爬行,胸前止不住晃动。
“真美,比李筱萍美。”
听到自己曾带的学生、两年前的联考榜首李筱萍也被他们染指,吴佩琪不禁悲从中来。
(不要碰我学生,要就冲着我来就好……)
“干!可是李筱萍的奶更大!叫起来又嗲。”
“对啊!那天干她干得真爽!真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