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天性如此,对美女总是有一份呵护之情。
何况现在他心仪的女子出了事,他自然要关心的。
陆敬桥匆匆赶来,凝神给司马晚晴诊治,又照例询问了她的感觉,她一一如实告之。
半晌,他的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在犹豫该怎么说。
他迅速开了药方,让小玉拿去药房让他们赶紧煎了送过来。
大夫看病不说病情,却先开药方,这倒奇了。
“我到底怎么了?”司马晚晴决心问个清楚。
陆敬桥面露难色,终于清清喉咙,“恕陆某直言,小姐怀孕两个月了。刚才腹痛流血是骑马猛烈所致,幸好发现得早。我开了保胎补血的药,小姐喝了,孩子应该没事。”
几句话听得司马晚晴呆住了。她有孩子?她要做妈妈了?两个月,是那天晚上?
裴慕白也呆了。
他第一次心仪的女孩子有了别人的孩子,或许他该感叹相逢恨晚,也该庆幸自己并未陷得太深。
他毕竟是豁达大度的,即便不能成为恋人,他还是忍不住会关心她。
一向对人不苟言笑,冷漠淡然的司马晚晴,竟然未婚先孕?
以她司马小姐的身份地位,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看她脸上只是吃惊,却没有害怕,也没有喜色,他倒搞不懂她在想什么了。
这是她的私事,他在此纯属多余吧。裴慕白纵然心中满是疑问,却也不便相问,只是马上告辞而去。
“有劳陆先生。不知可否请陆先生暂时不要将此事告诉我父亲。这事,我自会找机会告诉他。”司马晚晴定了定神说。
陆敬桥迟疑一下,勉强答应,“陆某自然不会多事,但如果司马老爷问起,陆某也不会说谎。”
顿了一顿,又说,“小姐等会服了药需好好休息,明日陆某再来复诊。近日内切记不可动怒,不可舞刀弄枪,不可再骑马。”
“多谢陆先生费心。”司马晚晴感激的说,她知道以他耿直的性格,刚才做的承诺已属难得。
陆敬桥走后,她躺在床上,不知是喜是忧。两个月前的事历历在目。
那时她发现结识的人总是无故出事,就从无锡绕道荒郊野岭,去了杭州,一个人住在西湖边着名的云来居客栈。
那天,却听说关外司马的人也在此住下。
她不想见牧场的任何人,立刻结帐走人,却在出门的那一刻,看到命中注定的魔星——段喻寒。
因为这一眼,她没有走远,挑了附近的小客栈住下。
爱也好,恨也好,她和他终究是牵扯不清的。
半夜,她被嘈杂的救火声吵醒。
往窗外看时,云来居燃起了熊熊大火。
虽然知道以他的武功,定然不会有事。
她还是忍不住过去看个清楚明白。
奇怪,被救出的人中竟然没有关外司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