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受不住?爷的母狗精……配这狗尾花不正好?这是爷专门采来给你解痒的……你怎能不领情?”
根本不管柳沐雨的拒绝,范炎霸两手分开他的大腿,托着屁股将他私处抵住那毛扎扎的角先生。
“乖宝贝,自己把穴分开坐下去……”范炎霸在柳沐雨耳边诱哄。
“不不!会死的……我会死的!”
柳沐雨心悬在嗓子眼,狗尾花的毛扎在肥嫩的阴唇上,刺痒刺痒的,这要是坐进身体里……
柳沐雨心中升起一种渴望被凌虐的兴奋。
“爷的好狗奴,你不听爷的话了么?这可是对你之前自渎的惩罚,你若是不把穴分开,爷一样有办法让你坐下去的!”
双手威胁地上下颠颠,肉唇在毛刺遍布的角先生上来回轻蹭,痒得钻心。
“呜呜……别……我分……”害怕范炎霸随后又有什么淫坏的手段折腾自己,柳沐雨羞得紧闭双眼,两手颤抖着伸到腿间的羞处,分开闭合的阴唇,哆嗦着调整位置,让湿痒的穴眼儿对准那毛扎扎的角先生……
想要更羞耻些,更难挨些……
扭曲的兴奋让柳沐雨浑身麻痒,毫无预警地范炎霸忽然松开托住他屁股的手,柳沐雨身子猛地一沉,重重坐在马鞍上,毛茸茸的角先生顶开穴口整根没入!
“啊啊啊!!!”
尖利的嘶喊从柳沐雨的喉间窜出,最娇弱的地方传来最强烈的刺激,极痛!极痒!极爽!
下体接连喷出三四股粘稠的汁水,随后男性春芽也抑制不住地喷出淡黄色的水柱。
柳沐雨全身抽搐,翻着白眼假死过去,冲刷全身的高潮快感已经超越了极限,让他痉挛僵硬而后瘫软如泥。
“娘子,你爽得都失禁了……”翻身也胯上了木马,范炎霸搂住柳沐雨圆鼓鼓的肚子,“母狗精,爷的家法还没结束呢,你可要挺住啊!”
托起柳沐雨肥润的屁股,重新将涨大的阴茎插入他的屁眼,前方的刺痒已经让柳沐雨无法注意后穴的胀痛,范炎霸轻轻摆动身体,木马随着重量的偏移而摇动,布满狗尾花的角先生一下一下在柳沐雨体内顶撞,配合着后方范炎霸的侵占,隔着一层肉膜互相角力般折磨着柳沐雨敏感的身体。
“不!不行……呜呜……我,我受不了……啊啊啊……求你!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母狗再也不敢自渎啦!”
柳沐雨目光涣散,早已没了焦点,只有那反复被侵入的阴穴和肠道还不断刺激着柳沐雨的神经,让他语无伦次地哀求哭泣。
柳沐雨也许不知道,每次他被凌虐时,总会散发出一股诱人的美感,刺激着范炎霸的施虐欲,只想对他更坏些,让他哭得更可怜,更凄婉!
肉枪硬得像石头,范炎霸再也顾不得其他,认真在柳沐雨体内抽插顶撞,木马“吱呀呀”地前后摇动,娇嫩的肛肉被粗暴的抻拉带出来,然后在下一个挺进中被捅回去,没操几下便撞得柳沐雨的后穴汁水四溢,小屁眼像是会哭一般“啧啧”发出水声。
而柳沐雨早已无力关注屁股的撕痛,前穴毛扎扎的角先生还在体内肆虐,扎刮着敏感娇嫩的肉膜,带来一阵阵直戳脑髓的爽麻。
柳沐雨此时已经发不出任何意义的声音,只能勉强抱住木马的脖子,随意摇动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凄鸣。
不知木马摇了多久,柳沐雨突然绷紧了双腿,抱着肚子痛呼:“炎……炎,孩子……我的孩子……”
范炎霸猛然从情欲中惊醒,只见柳沐雨敞开的胯间喷出大量的热流,已经湿透了马鞍的软垫,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后院的仆役们只见自家王爷衣衫不整地抱着席被裹住的郡王妃,踉跄地从后院冲出来。
“来人!快来人!沐雨要生啦!”
郡王府上下一片惊慌,仆役婢女忙进忙出,热水一盆盆地往产房里送。
两个时辰后,产婆出来报喜,郡王妃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孩,母子平安。
产婆高兴的嘴里念叨,真是吉人天相,原本还担心郡王妃盆骨狭窄产道闭塞容易难产,没想到这次产道开得快速通畅,真是老天保佑!
众人皆双手合十,低喃“阿弥陀佛”,范炎霸提了提还未来得及系好的裤带,傻傻地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