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的骚妖精,赶快张嘴给爷吸出来一次,今夜里为夫少不得在你身上用家法,否则你还真忘了谁才是你男人!”
粗鲁地顶开皓白的牙齿,看着自己紫亮的巨杵插入红嫩嫩的小嘴儿里,那是一种纯视觉的激爽。
范炎霸两眼冒红光,挺着硕大的男根在那热烫的嫩嘴儿里疯狂冲杀,久违的舒爽像一道道闪电击中自己的脑干,耳畔“劈里啪啦”地乱响,果然只有胯下这妖精才能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
软糯的小舌头被粗大鸡巴顶得乱跑,柳沐雨强忍住干呕,尽主竭力地吸吮着丈夫的肉枪,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温驯雌伏的娇媚样子。
根本不抑制自己喷射的欲望,范炎霸抽动了几下,抱住柳沐雨的脑袋,顶在他喉咙深处激射出来,一连七八股浓稠的腥液直喷进柳沐雨的喉底,逼得他只能被动吞咽。
不舍得从热烫的小嘴里抽出半软的分身,范炎霸俯身爱恋的抚摸柳沐雨的脸。
柳沐雨的嘴角溢出还未吞咽干净的白浊,略微失神的眼中透着对眼前男人单纯的迷恋。
“好浓哦……”
将柳沐雨搂住站起身来,范炎霸坏笑:“那是当然!爷的这些子孙苗,积攒了几个月,都是留给你这妖精一人独享……”
大手伸向柳沐雨光祼的腿间,挑逗地分开湿漉漉的肉唇,两指在肉缝间摩挲。
“倒是你这泉眼儿里的骚蜜,可曾随便流出来便宜了外人?”
柳沐雨被摸得淫火四起,两腿酸软地不停颤抖,使劲夹住范炎霸作怪的大手来回磨蹭:“爷……那里一直是给爷留着操的,以后我再也不随便乱摸了……求爷……给我个痛快吧!”
多亏已经泄了一次火,否则柳沐雨这样带着哭音儿的哀求直接能让范炎霸激动得喷出来!
一把横抱起柳沐雨臃肿的身子,范炎霸大步往外走去:“原本想等你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之后,再好好折腾你,既然你这浪货如此迫不及待……那可别怪为夫一会儿操烂了你的穴!”
从主屋后门出去,沿着一个僻静无人的小路走了一会儿,范炎霸抱着柳沐雨走进一个假山后,随后按了个机关,假山后露出一个延伸出下的黑洞。
“这……这是……”柳沐雨乌亮的眼睛里透着点点的好奇。
“这是去京城前命人修建的,本是想作为你生子的奖励,如今倒是用早了……”
迈步顺着台阶往下,洞口自动关闭,地下森冷的空气包围住柳沐雨,让他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地牢?!
下到台阶尽头,火把的亮光照亮了四周,这是一个约有百米的囚室,分割成两块,一边都是各种刑具、刑架,另一边则有一张巨大的床榻,床榻顶端和四周,都垂下两指粗的铁链,重重的镣铐坠在铁链尽头。
“炎……炎……”柳沐雨看到眼前的各种刑具,全身泛起又是恐惧又是兴奋的颤栗,原本只是淫痒的穴眼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酸疼起来,更让柳沐雨无法忍耐。
“宝贝,喜欢么?”
亲亲自家宝贝的鬓角,范炎霸将他放在一块巨大的虎皮垫子上。
这里每一样刑具都是范炎霸亲自筹备的,铁镣里垫上丝质软布,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垫,刑架的边角也都磨得光滑,确保不会刺伤自家宝贝娇嫩的肌肤。
“喜……喜欢……”柳沐雨的舌头都开始打结,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眼睛偷偷四下落巡,透出无比期待的光芒。
“从现在开始,爷就是你的主人,你是爷的母狗奴……爷要罚你自渎之罪,你这浪货可要挺住哦!”
自从嫁入郡王府为妃以后,范炎霸已经有多少年没叫过自己母狗精了……
这个称呼连带对往日淫浪生活的记忆一起翻涌上心头,柳沐雨顿时瘫软了身子,趴在虎皮上戚哀的叫:“主人……”
“既然是母狗,就不该穿着人的衣服……”霸道但动作轻柔地扯下柳沐雨唯一遮体的长衫,用一个皮质的颈环套在柳沐雨脖子上,命他四肢爬行跟在自己身后。
柳沐雨已接近临盆,巨大的肚子坠在身下,爬行尤为困难,好在范炎霸只拉着他往前爬了几步,来到一个巨大的木刑架边。
刑架上有三个圆孔,两边小中间大,掀开上半部的锁夹,范炎霸示意柳沐雨将头和手腕都放入半圆中,再从上扣上锁夹。
这样一来,柳沐雨只能撅着屁股跪着,手腕和脑袋都锁在了木刑架上动弹不得。
“把腿分开……”范炎霸拿出一根藤鞭站在柳沐雨身后,轻轻打在他的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