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性具从养虫卵到成虫,要将近一年的时间,而成虫的生命却只不过七日,所以极其珍贵。
缅帮进贡给皇帝哥哥十只即将成年的缅铃,范炎霸自然少不得抢来用在自己的妖精身上!
可怜柳沐雨根本不知道体内被塞了什么东西,只是一直震得自己发麻发痒,穴内已经骚得淫水乱冒,只求能有个东西捅进去止止痒,可那无赖竟然用热蜡封住了自己的阴户,让自己在床上扭转哀叫了将近一个时辰,喷到射尿才回来!
颤动不已的缅铃被拉至穴口,带着柳沐雨的穴眼儿甚至水穴的内部肌肉都跟着一起抖动,范炎霸痴迷地看着眼前红肿充血的饱满穴眼,可怜地含着圆球痉挛颤抖,心里充满了兴奋的快感!
“这铃儿里的虫子,最喜欢湿热的地方……小柳儿的穴眼儿看来很是对它的脾胃,抖得真是痛快!”
范炎霸让缅铃卡住穴口,欣赏着水嫩的穴眼含着缅铃抖动的淫靡样子,小腹已经紧绷成板,金枪更是硬得直抖,真是兴奋又痛苦!
“爷……爷!救救我……求求你……”柳沐雨已经许久没有被范炎霸欺负得涕泪横流了,虽说身体兴奋得发疼,但从这羞耻的疼痛中蔓延出一种卑贱的渴求,渴求被范炎霸更暴虐,更淫乱的凌辱!
“柳儿……爷的小妖精,你想让爷怎救你?”
几下脱光自己的衣裤,范炎霸将健硕的身躯覆盖在柳沐雨身上,腰贴腰,乳头对乳头的厮磨着,身下的肉棒更是暧昧地蹭着柳沐雨腿间的湿泞之地,来来回回沾染得湿滑水亮。
火烫的肉棍就在身下,柳沐雨渴求地扭腰摆胯,张大腿将自己的阴户往范炎霸的肉棒上磨蹭,男性的春芽已经疼得发酸,再没什么可喷射的,只是一滴一滴地挤出晶莹的黏液,可是身体内部的淫痒却仍然得不到释放。
见柳沐雨已经焦躁得无法忍耐,范炎霸扶住又硬又烫的鸡巴,将粗圆的冠头顶着穴口的缅铃,缓缓地沉腰挺进,将缅铃又捅回柳沐雨湿热的肉筒深处。
柳沐雨紧小的穴道虽没有完全开身,却胜在水滑汁多,没怎么费劲就把范炎霸的整根金枪吞进了肉鞘里。
缅铃一路震动到柳沐雨的子宫口,刺激得柳沐雨发疯地抬起身子迎合范炎霸的进占,可是范炎霸还是不疾不徐地抱着柳沐雨的屁股,一下一下缓缓的挺进,慢慢的抽出,仔细地刷过腔道内的敏感地带,而后将缅铃往更深处推进。
“操我!爷!狠狠操母狗!相公……主人!好哥哥……母狗要疯了!”
柳沐雨哭着狠命摇头,被捆的双手勾在范炎霸的脖子上,却没办法抓住什么,腰胯无论怎么激烈的迎合,都能让范炎霸轻松的躲过去,缓慢的抽插比之前空虚的震动更让柳沐雨无法支撑,整个化身为淫兽,只求范炎霸赐予他最极致的快乐。
眼见柳沐雨已被淫魔夺了心智,范炎霸祭出隐藏于心的最后要求:“骚母狗,凝儿已经五岁了,你该再给爷生个娃了……只要你乖乖接了爷的种儿,爷就把你操个爽利如何?”
由于范消翳的身体和柳沐雨的情况一样,他家的小柳儿一直害怕又生个畸形的男娃,好在凝儿是正常的女孩子,可柳沐雨的心疾难解,再也不肯受孕怀胎。
堂堂潘阳郡王膝下只有一儿一女,怎能把持住如此大的家业祖产?
为此范老夫人没少着急规劝,可是柳沐雨握着皇帝钦赐的龙凤玉佩,就是死活不肯退让,范老夫人也无奈,只能鼓动儿子劝诱“儿媳”。
范老夫人知道范炎霸最怕的是什么,所谓蛇打七寸,自然要找他最担心的地方劝说:“这自古以来,哪有妻子拒绝给丈夫生孩子的道理?难道是沐雨仍存着远离之心?炎儿还是要尽快在沐雨肚子里留种,以防万一。”
范炎霸最最听不得柳沐雨可能“离开”二字,当然立时点头,让母亲放心,绝对让她能再抱金孙!
为此范炎霸千里迢迢讨来缅铃助阵,现在果然把柳沐雨逼到的绝处,自然少不了提出让柳沐雨再生一个的要求。
此时的柳沐雨早已没了清明,只求范炎霸能给予他极致的快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胡乱地点头应承,嘴里哼哼着没了完整句子:“爷……相公!母狗……给你生孩子……相公,操操我……呜……嗯……”
已经憋得蛋疼的范炎霸,终于领得特许,嗷叫一声抽出肉刃,手指抠出柳沐雨体内的缅铃扔到一旁,随着柳沐雨一声尖叫,金枪重新冲杀回营。
力道再也不做收敛,一次次将柳沐雨撞向极乐的巅峰,极度的兴奋让柳沐雨紧涩的身体柔软而有弹性,范炎霸没撞几下,粗圆的龟头就撞开紧闭的子宫口,插入幼嫩的胎房里去!
“相公!主人!你把母狗插得好爽!……要死了……要爽死了!”柳沐雨被操得眼泪口水横流,兴奋得全身哆嗦。
“贱货!被操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多汁水!看爷今天不把你的水儿操干!”
紧窒水道的包裹再加上宫口的紧缩套弄,范炎霸兴奋得头上青筋直爆。
大手粗暴地拍打揉捏着柳沐雨白嫩肥圆的屁股,“劈啪”皮肉拍击的声响,挑唆着两人的快感,柳沐雨和范炎霸两人就像饥渴的两条肉虫缠扭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都吞入腹中,此时两人的世界里再没了其他,只存在于最原始的快感渴望。
主屋外,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紧贴在门缝上,使劲探听里面的动静。
“乖孙啊……你说,明天我给你娘炖安胎药是不是有点早?”
“嗯……好像是早了点,奶奶,听这动静,估计爹和娘亲要后天才能出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