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炎霸三十六岁寿辰,潘阳郡王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寿宴上不但有各方大吏高官前来贺寿,那些范炎霸以往的狐朋狗友也趁着日子吉利,跑来郡王府胡闹一番。
一直是“妻管严”形象的范大郡王一改往日的瑟缩回避,和一帮狐朋狗友们推杯换盏,好不快活,根本顾不上照顾其他前来道贺的亲朋官吏。
八岁的小世子范消翳进退有度地招呼着来往宾朋,俊美的小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
老将军范崇恩看着胡闹的儿子和懂事的小孙子,长长叹了口气。
也许范炎霸这个不肖子,这三十几年来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死皮赖脸地赖上了如今的郡王妃——范柳氏。
也多亏当年范炎霸克服艰难险阻,千里追妻,终于把郡王妃“娶”回了范家,带回了这么懂事的小金孙,才让范崇恩对范家以后有了期盼。
与身边的管家范泽嘱咐了几句,范崇恩和夫人早早回房休息了。
宴厅的另一边,五岁的小郡主范凝儿揉着红红的眼睛,一脸哭意地挣开奶妈的怀抱,磕磕绊绊地跑到范消翳跟前,拉着哥哥的袍袖哭诉:“哥哥,哥哥……凝儿困了,凝儿要找娘亲睡觉……奶娘不让我去找娘亲,哥哥你带我去找娘……”
胖胖的奶娘艰难地从形形色色的客人中穿过,赶到小世子面前不停地点头赔罪。
面容冷峻的范消翳没有搭理奶娘,看到哭着撒娇的妹妹,眼底倒是溢满温柔,拿过桌上的一块莲蓉糕喂到范凝儿嘴边:“凝儿乖,吃了甜糕去和奶娘回屋休息吧,今晚,娘亲不能陪凝儿睡了……凝儿长大了,要学着自己睡觉,不能总让娘亲陪。”
“为什么不能让娘亲陪?凝儿要跟娘亲睡……”
奶娘抱走了哭哭啼啼的小郡主,范消翳的眼光扫到一旁毫无形象可言的范炎霸身上,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真不明白漂亮内秀的娘亲,怎么会看上父王这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呢?
而此时的范大郡王对周围一切丝毫不过心,全副心神早就飞到内府的卧房去了!
略微支应了一下客人,范炎霸毫不羞惭地将所有事情都扔给了年纪尚小的范消翳,自己推开前来搀扶的丫鬟仆役,不顾众人挽留,范炎霸打着酒嗝,一脸淫笑地往主屋走去。
春末夏初的时间,气候温和凉爽,主屋卧房中间却用小炉子烤着一个铜盆,里面满满都是融化的蜡油。
范炎霸牢牢反锁上主屋的房门,俊帅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意:“娘子?我的好娘子……”
范炎霸绕过铜盆,掀开雕花大床上垂下的幔帐,一个白莹莹的肉体展现在眼前!
只见一个雌雄莫辩的美人被双手高举吊捆在床顶的横梁上,嘴里被塞着巾帕,脸上泪光盈盈,好不可怜。
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身上,一个桃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遮住胸前的风光,下身穿着一条月白色的丝缎亵裤,跪在床上,腿间的亵裤已经湿黏一片,席被上也有明显的大片水迹,床幔间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取下美人口中的巾帕,范炎霸想要亲吻上去,却被美人扭脸躲开,脸上虽有抗拒的表情,但声音里却带着情欲的隐忍:“范炎霸!你个……大混蛋!赶快……快……给我解开!”
“嘘……娘子这样厉声呵斥本郡王,可是有违妇德哦!若是被外人听到了,可是有损娘子贤良淑德的高洁声名哦……”手指划过白嫩光裸的肌肤,引起美人儿的一阵轻颤,看出对方情动,范炎霸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伸进肚兜中,猥琐地揉捏他胸前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起饱满挺立的乳头,反复捻转。
“不……嗯……不要这样……哦……”声音甜腻而颤抖,透着情欲的难挨,这样的拒绝反而比邀请更让范炎霸兴奋激动!
“不要?娘子说好今日任我笑闹,百无禁忌,都不会生气……怎么我还没开始,娘子就要反悔么?”
范炎霸坏笑着玩弄眼前无法反抗的身体,平日里自己的娘子不是政务缠身,就是被范凝儿那个小霸王霸占着,根本没什么亲近偷欢的机会,今日里得着了娘子亲口允诺的免死金牌,范炎霸攒足了劲儿打算一次做个够本儿!
柳沐雨被范炎霸玩弄得叫苦不迭,早知道答应这臭流氓为所欲为的下场一定凄惨,但抵不住范炎霸软磨硬泡,还是心软的点了头。
“别……别在这里……好脏……被我,尿脏了……”柳沐雨脸红的发烫,那腥膻的尿骚味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丑态,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被范炎霸碰了,揉了,下面有个地方就会开始发疼发痒,只要范炎霸贴着自己的耳际说想操自己了,柳沐雨心底的欲魔就会迫不及待的泌出汁水,恨不得马上把这具身体奉献出去,随意让人玩弄!
“脏?怎么会脏?这是你天生的骚腥味儿……我的妖精……当初你就是这股子骚腥味把爷迷得金枪直抖,鸡巴扎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撩唆柳沐雨的肚脐儿,手指在亵裤的裤腰边缘滑动,范炎霸把脸埋在柳沐雨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发香和淡淡的汗味儿。
“别……别这样,我……我不喜欢!”
腰线抖得不成样子,被封禁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洪流在禁锢下翻滚,喧嚣着想要发泄!
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蚀,柳沐雨投降地侧头吻上范炎霸的脸颊,“爷,别在这里……我都随你……”
“随我……什么?……娘子?!”范炎霸心中瘙痒难耐,却仍然想要讨得更多便宜,着力在“娘子”两字上重重吐出,眼里贼光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