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娥不动声色地拉着婆婆一路笑语,眼角的余光却一直未曾离开过柳沐雨,心中却暗暗算计着,到底该如何将这妖孽从郡王府铲除出去……
傍晚时分,范崇恩老将军会友回府,见儿媳从娘家回来,自然要开宴招待一番。
柳沐雨作为外府官吏,无缘宴请,冷冷清清地回到前府自己安顿的小院。
相比后府的各种热络,高门厚墙的漆黑庭院内,更透出让人心慌的孤寂。
姚晓娥这次突然回来,让范炎霸有些措手不及,无论如何,姚晓娥名义上都是范炎霸的侧王妃,新婚有孕的王妃回了王府,范炎霸再怎么对她看不上眼,也要陪姚晓娥几天做做样子。
倒是晚上入房时,姚晓娥说自己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不便同寝,两人便里屋外屋各占一床的安顿下了。
范炎霸乐得离姚晓娥远些,对于这样的安排自然没有疑义,只等着熄灯安寝,听着里屋的动静安定了,范炎霸悄悄起身,“晓娥?……晓娥,岳母身体这回可安好了?”
听听里屋没人应答,好似姚晓娥翻身睡得更沉,范炎霸这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随手披了件裘皮大衣摸出门去。
内屋里,姚晓娥脸冲着床外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家丈夫的身影蹑手蹑脚地从窗前闪过,心里泛起浓浓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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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回想今日儿那侧王妃的样貌,真是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范炎霸出得府门,亲自搀扶侧王妃下轿,两人站在一起真是一对金童玉女,而自己在一旁怎么看都显得那么的寒酸蹩脚,根本高攀不上那龙凤之姿的上上之人。
柳沐雨心下戚戚,只觉得整个王府的喜庆都那样刺眼,不知何时自己心底竟然泛起如此怨妇愁闷,原本以为自己不计后果,只要范炎霸对自己真情真意,自己就可以闭着眼与他一起过这有今儿没明儿的淫浪日子,哪怕肚子里私下怀着范家的骨肉,自己也能忍着蜚短流长,找个地方偷偷将孩子生下后再回来陪在范炎霸身边……
可没想到,今日只是见到姚晓娥回府,自己心里就打翻了五味瓶,翻江倒海的酸苦艰涩。
想要学别人借酒浇愁,可搜遍小院,也没寻得半瓶酒水,柳沐雨看着油灯发了半天呆,最终叹口气,决定做个睁眼瞎,就当今天的一切都没看见,只要范炎霸还对自己有情,那他就继续在郡王府里不明不白地过。
刚要熄灯就寝,院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柳儿,小柳儿?快开门,是我!”
柳沐雨认得那是范炎霸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披上棉袍下地开门。范炎霸卷着屋外的寒气进了小院,关了屋门就把柳沐雨搂入怀里揉捏。
刚刚心口还泛着酸涩的苦水好似忽然有了一点甜意,顾不得范炎霸身上冰冰凉凉,柳沐雨反手紧搂住范炎霸宽广的肩背,脸蛋埋进范炎霸的怀抱,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唉……真是冤家!
这个无赖流氓纵使有天大的不是,纵然自己有莫大的委屈,只要被范炎霸搂在怀里,柳沐雨就觉得一切都有了归宿,白己吃的苦、受的罪,都好似值得了……
这样冷冷冬夜里的一个拥抱,柳沐雨一颗心更是情潭深陷,不可自拔。
“王妃刚刚回府……你不该来的……”虽然违心,但柳沐雨还是开口劝范炎霸,“我明白郡王的难处……您不用顾念我,还是赶快回去吧!”
搂住柳沐雨的腰,范炎霸膀子使力一把将柳沐雨抱上床榻,扯下大衣,人也顺势压了上去,“骚货,就算要回去,也得先把你操了再说!”
范炎霸憋了一天的邪火,晚上更是烧得睡不着觉,只觉得一天里若没能扎进柳沐雨的身子冲撞一番,便像是少了点什么似的坐卧难安。
两把扯下柳沐雨的亵裤,松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男物,压住阴唇间的穴眼儿就往里顶。
“好疼!”
柳沐雨还未情动,细窄的花芯儿干涩闭锁,被范炎霸用粗大的鸡巴顶着,硬生生地撕开娇嫩的肉膜进到深处,让柳沐雨疼得尖叫。
身下包裹住自己金枪的细窄腔道依然热烫,但是毫无滑腻缠绵之感,更别提以往那种柔媚淫浪的蠕动吸吮讨好,下体被僵硬的肉膜紧紧绞住,勒得冠头有些疼,范炎霸忍不住皱眉,一边焦躁凶猛地摆腰进出,一边狠狠在柳沐雨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小骚货,把你的穴眼儿给爷松开!爷今晚是偷偷跑来的,一会儿还得赶回去,没时间给你温柔疏通,穴眼儿如此紧硬,一会儿遭罪的可是你自己!”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甚至连以往范炎霸最喜欢念叨的下流话都没有,就这样被掰开腿往里操,毫无温柔怜惜,柳沐雨觉得自己好像南倌娼楼的男妓一样被范炎霸奸嫖着!
“疼!爷……轻点!”
挣扎着想要摆脱范炎霸急躁的穿凿,柳沐雨惶恐地缩紧身体护住小腹,生怕腹中的孩子受到伤害,“爷……用后面吧,我用后面伺候您!别这么用力……嗯……疼,好疼!”
欲望翻涌着寻求宣泄,范炎霸不耐烦地压制住柳沐雨的挣扎,他不明白以往甜美柔顺的小妖精怎么突然变得象是没有成熟的青果,酸涩得难以下咽。
“用后面干你更疼!沐雨乖,好好张开腿让我操,磨出点淫水儿来你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