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阳光虽好,但空气里还透着一丝清冷。
束云斋的后堂里,清脆的鞭子声和哀叫声断断续续传来,朗星晴月两人被反捆着按在地上,裤子脱到膝盖,屁股上都是红红紫紫的鞭痕。
揽翠看着一旁的家丁把两人彻底打软了,缓缓放下茶杯,“怎么,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晴月哭得哆哆嗦嗦的,气都喘不匀,“姑奶奶,揽翠姑奶奶……我……我们没有淫乱王府,真的没有魅惑郡王……”
揽翠霍地站起来,一扬手“啪”地给了晴月一耳光,“千人骑的烂货,还敢嘴硬?!这些日子郡王谁的牌子都没点,偏偏昨晚上点了你们,一晚上都没让你们回屋,还敢说没有魅惑郡王?你们以为王妃走了,就能随便勾引郡王?真是瞎你们的狗眼!”
朗星愤恨地瞪着揽翠,咬着后槽牙说道,“揽翠姐姐,我们进府就是伺候郡王的……您这样把我们抓来用私刑,就不怕我们告诉郡王?”
“好你个烂皮子,还敢顶嘴?!给我掌嘴!”
揽翠招呼一旁的壮汉行刑,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郡王是这里的主子,王妃也是这里的主子,后院的事儿以前郡王管,有了王妃那就是王妃管!你们趁着王妃不在,狐媚邀宠,乱了纲常,我就把你们压在这束云斋,等王妃回来处置!”
眼看几个巴掌下去,朗星的脸被打得紫肿,晴月又害怕又心疼,哭着求饶,“揽翠姑奶奶,你行行好,刚刚是朗星不对,冒犯了您,我替他向您赔罪了!求您饶了朗星,我们真的没有……没有和郡王……”
“还不认帐?昨晚上你们两个贱货,都快把房顶叫穿了,还当别人都是聋子听不见?”揽翠一脚踹在晴月腰上,“打!给我接着打!”
鞭子一下下落在皮肉上,“啪啪”地响,晴月疼得满地打滚,嗷嗷地哀叫,“姑奶奶,姑奶奶……那不是我……叫的不是我啊!求姑奶奶明鉴啊!”
“不是你?不是你是谁?”揽翠示意仆从停手,凝眉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晴月和朗星,难道……还有她没发现的新宠?
“我……我不知道,我和朗星……都被蒙了眼,没看到那人是谁……但,但真的不是我们!郡王只是招我们口舌侍奉……没多久那人来了,之后郡王一晚上都在和那人……行云雨……”
“没看到?编个谎也要看看你骗的是谁?”
害怕再挨打,晴月声嘶力竭地哭喊,“真的不是啊!我们没有魅惑郡王,真的是另有其人……”
“既然你没看到,这双眼珠子怕也没什么用处,还是摘了的好……”眼看着旁边的侍仆真的捧着刀子出来,晴月彻底吓得失了魂,跌坐在地上连尿了裤子都不知道。
“住……住手!”朗星艰难地张口,“我……知道那人,是谁!”
“你说!”
“那……那人是……柳参议……”
“什么?!”
揽翠惊讶地张大嘴,谁不知道柳参议柳沐雨现在是郡王府的红人,不但范炎霸对他另眼看待,范老将军也对他赞赏有加,甚至收他为义子,难道春风得意的柳参议竟然会是靠张腿伺候郡王才得到这一切荣宠?
“不……不可能!你想骗我去对付郡王的红人,让王妃和他人斗得两败俱伤,你们好渔利?”
朗星虽然浑身疼痛,却仍然仰着头不屑地看着揽翠,“若你只是欺软怕硬地折腾我等没有靠山的男宠,那就当我说的都是骗人的谎话,我前几日偶尔路过前院,听过柳参议读书,柳参议的声音清悦,我从小练琴,耳力不差,那声音我断是认不错的!”
揽翠心里有些纷乱,以范炎霸的个性,若能忍住不去沾花惹草,简直是河水逆流,太阳西升!
可这些日子揽翠仔细观察,没见范炎霸出府寻欢作乐,在府里也没进了谁家的院子留宿,这让揽翠很是警醒,难不成郡王把自己的爱宠藏在了他们这些王妃眼线看不到的地方?
昨日范炎霸点了朗星晴月去主屋伺候,揽翠以为终于抓到了魅惑郡王的正主儿,把俩人抓来讯问,没想到却问出个柳参议……
若朗星晴月所言属实,那柳参议有郡王的宠爱、又有老将军撑腰,这颗钉子还真是不好拔!
飞鸽传书!趁着柳参议立足未稳,得赶快让王妃回来把他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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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下,郡王……一会儿,一会儿农桑令尹……啊……和度支司侍郎就要来……嗯啊,报告年底郡用度支……”
书房里,柳沐雨光着下体被迫坐在范炎霸的胯间上下操动,敞开的前襟露出被玩弄得艳红水亮的乳头,潮红的脸上布满痛苦的淫荡表情,看得范炎霸更是欲求滂湃!
“既是有正事……那柳参议可要加把力气,尽快把本郡王的男精吸出来,才好去见那些唠叨的侍郎,令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