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彻底被淫荡的欲望代替,范炎霸的话让柳沐雨兴奋得发抖,声音里带着渴求:“母狗知错,求主人惩罚母狗!”
经过刚才的试探,范炎霸发觉柳沐雨的后庭太过紧硬,一时半会儿怕是松软不得的,他听说有的南馆小倌后庭太紧,要用软玉、猪油、牛肉条等物反复撑开扩张油润,调教半个多月后才能上人。
范炎霸可等不得半个月的时日,可若是蛮干,怕是会让那娇处裂伤,那可是个麻烦事儿。
长久的玩弄,让范炎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知道只要柳沐雨只要被轻微虐待压迫,就会从心底泛出淫骚之意,身体瘫软如泥,身上没了气力也就不会在那穴孔上较那么大的劲儿,自然是方便奸淫的。
窗幔和披风挡住范炎霸的身影,街上偶尔抬头的路人只会看到一个被紫色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立在醉仙楼二楼雅间的窗边,再看不到其他。
范炎霸的大手探进披风里,绕到柳沐雨的胸前,狠狠地捏着柳沐雨柔嫩的乳尖:“小骚货,把腿分开,自己把彼风后摆掀起来,主人现在要摘了你的男人花!”
范炎霸的命令让柳沐雨兴奋得心口乱颤,恍若被当街奸淫的幻觉让柳沐雨的私处灼烫得发疼。
两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到背后一点一点提起长长的披风下摆,把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在范炎霸眼前。
垂目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柳沐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淫秽大胆,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心二楼,毫无廉耻地掀开唯一包裹的衣物,露出屁股渴切地期望身后的男人来强暴他?
胸口被捏得酥酥的,麻麻的,像是被无数蚂蚁咬着,又酸又扎地疼着,那种渴望被羞辱的淫贱欲望折磨着柳沐雨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紧绷着,仿佛下一个碰触就能让他完全崩溃。
“爷……爷……”柳沐雨嘴里迷乱地呢喃着,全身抖得跟随时要散架一般,双腿分开着向后撅起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上还留着两团被打过的红印,腰肢颤抖着,一股委屈乞怜的欠操模样。
范炎霸喘着粗气,看着柳沐雨全身被披风包裹着,只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面前颤抖,范炎霸浑身兴奋得发颤,额头也冒出汗珠子,不明白久经风月的自己,为什么只要一看到柳沐雨,脑袋就变成豆腐一样,晕乎乎地只想与他做这等淫浪快活的事情。
“母狗还不自己把屁股分开,难道还要主人伺候你不成?!”
又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柳沐雨的臀肉团上,范炎霸努力抑制着嘴里的颤音儿,粗声粗气地说,“嘴里嘟嘟囔囔的只会叫爷,这些日子的调教都白费了?就不知道说些骚腥话让爷高兴高兴?!”
柳沐雨此时已经泪如雨下,兴奋的羞耻让他急切地渴望着范炎霸的攻占,身后从未开蒙的孔洞饥渴地张合着,两只手颤抖着用力掰开嫩滑的臀肉,露出深藏在股缝中的羞涩小孔:“主……主人……求您别再折磨我了……赶快给母狗开身吧!母狗想要主人的金枪破了母狗后身的童真!”
眼见着清冷禁欲的漂亮书生淫荡地哭求自己强暴奸淫他的屁眼儿,范炎霸兴奋得胸口发疼,简直爱死了此时的柳沐雨!
搂住柳沐雨的细腰,手指将捂在柳沐雨脸上的皮围子往柳沐雨嘴里塞:“小浪蹄子,骚妖精,你就是老天派来收爷的吧?爷简直要被你迷死了!咬住皮围子,爷要干你了!莫让你的骚声儿被路人都听了去……”
吸取上次金枪被挤出肉鞘的经验,范炎霸粗壮的胳膊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手捏着已经涨得发疼的硕大蘑菇头顶住柳沐雨滑腻腻的屁眼,缓缓用力往里挤入。
“!!!!……”随着大得不成比例的孽根逆向进入自己的私处,柳沐雨立时感到了失去童贞的痛苦,细窄的屁眼被粗蛮地撑开,全身的肌肉随着那撕裂的疼痛不自主地僵硬收缩,原本瘫软的双腿此时绷得紧紧的,颤抖地抵抗着疼痛的入侵。
喉间发出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低沉悲鸣,柳沐雨只觉得以往的疼痛跟这次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
会死的!自己会被从内劈开,爆裂而死的!
恐惧紧抓着柳沐雨的心脏,两只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屁股肉,自虐地向两边撕扯着,随着范炎霸无止境地侵入,堆积在柳沐雨身上的疼痛和恐惧几乎压垮了他,但即便如此,柳沐雨却从未想过逃跑抗拒,反倒是提着胯,大张着腿,好方便范炎霸的进占。
吐出嘴里紧咬的皮围子,柳沐雨带着哭音儿哀求:“爷……主人,求您给母狗一个痛快的,一下子捅进来就好,这样太疼了……”
范炎霸此时也是脑门冒汗,全身颤抖。
粗壮的金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抵抗,炙热紧硬的肛肉如同一道道闸口拒绝自己的侵犯。
捏住自己粗长的炮身对准细窄的屁眼儿使劲钻凿,免得自家的金枪又被柳沐雨挤出肉鞘,坚定地缓缓向内挺进。
听着不时从皮围子里传来不可抑制的低声呜咽,知道柳沐雨已经疼得受不了,但是范炎霸不敢求快的粗鲁地一捅到底。
毕竟第一次开苞的嫩屁眼儿,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给撕裂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
“宝贝儿,放松点,就快好了……再忍忍,乖……”范炎霸紧绷着小腹,均匀地施力。
感觉身下的人已经僵硬紧绷得支持不住时,便稍微停下后撤一些,然后再继续挺进。
恍若用了无尽的时间,范炎霸终于将自己整根金枪捅进柳沐雨细窄的屁眼里,感到自己的耻毛紧紧贴住了柳沐雨柔嫩的屁股,范炎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搂住柳沐雨不住打颤的细腰,范炎霸贴着柳沐雨的耳朵安慰着:“宝贝儿,我的乖妖精,爷的金枪已经都进来了,这下你的屁眼也被爷捅穿了,母狗精,你这可算是前后都被爷奸开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爷的淫奴了!”
柳沐雨木然地看着楼下的熙熙攘攘,沿街叫卖的小贩,出门采买的家丁丫鬟,赶脚的农夫,谈笑的书生……
已是入夜时分,潘阳城的中心街道依然热闹得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而他们就在这相隔咫尺的地方,上演着如此淫乱肮脏的性交。
柳沐雨全身僵硬地颤抖着,此时心里眼里已经没了外界的众人,只知道一根粗壮的男根刚刚破了自己后身的贞洁,正热烫地扎在自己体内,让自己疼痛羞耻着。
“爷……母狗的身子是主人的……主人,狠狠操母狗,把母狗的身子彻底干开了,以后就不会犯错了……”疼痛牵扯着一股股淫意,从热烫的体内泛上柳沐雨的心头,屁眼刚被蛮力捅开的感觉可以说是痛苦难挨的,但是心理上那种被征服和惩罚的快感却更加浓烈,柳沐雨只想让自己更疼一些,更多的体会那种被羞辱的快乐。
听了这话,范炎霸再也无法忍耐,“嗷嗷”怪叫着,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柳沐雨抱离视窗,按回床榻上,扯开了裹着白嫩身子的披风,大大地掰开柳沐雨修长的双腿,猛力地抽出操进,那股狠劲儿像是要把柳沐雨的肠子拖拽出来似的,引得柳沐雨再也忍受不了,大声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