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柳沐雨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所有养习而成的道德礼仪约束都被范焱霸这个臭流氓毁弃殆尽,丢掉了礼义廉耻,柳沐雨只觉得心中畸形的伤口被缓缓修复,粗鲁的性交渐渐给他带来不可抑制的兴奋快感,柳沐雨眼前泛著白光,已经无法顾及周围的环境,在范焱霸身下无耻地高声淫叫。
“好疼……嗯,用力!主人,让母狗更疼一些!”
兴奋得发疼的身体被粗暴地安抚着,柳沐雨在痛感和快感中上下颠浮。
精致的穴眼儿被逆向蛮横地撑开,颤抖委屈地含住乌红的粗壮男根,春水一股股从穴眼儿深处涌出,湿漉漉地沾满两人猛烈交合的肉体,随着撞击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啊!那里!!求主人……用力操那里!”
兴奋点被猛力的撞击摩擦,柳沐雨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眼见快感的巨浪滚滚涌动就要到顶,范焱霸却坏心地开始小幅度地抽插研磨,绕着那处敏感戳刺,总是不给柳沐雨最后一击,让柳沐雨焦躁地在他身下扭转哀求。
“骚母狗,主人还没爽到,你就想泄身子?没那么容易!”
范焱霸记得苏冬儿的话,若是再让柳沐雨轻易地泄了身子,而后昏睡过去,他的这杆金枪要找谁的穴眼儿泻火?
“主人!救救母狗吧……主人……母狗想泄了……”身体因为欲望而紧绷得发疼,柳沐雨浑身打着哆嗦,含着范焱霸粗大孽根的肉穴开始痉挛般的紧缩颤抖。
范焱霸感觉原本温柔包裹着自己的软肉开始僵硬收紧,如同层层的绳圈勒住自己的金枪,每次挺进都更有难度,原本粗大的蘑菇头可以轻易碰触的穴底软口,也变得遥远。
粗率地在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上重重地甩了几个巴掌,范焱霸粗声粗气地呵斥着:“母狗精,赶快把你的穴门儿给主人松开!主人要操进你的子宫里,给母狗配种!”
“主人……呜呜……母狗松不开……”身体的痉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柳沐雨兴奋得浑身抽搐,可欲望的洪流却无处宣泄,被吊在半空中的滋味难受已极,现在柳沐雨什么脸面廉耻都不想要了,只求范焱霸能早早把自己操泄了,让自己脱生出来。
“骚母狗,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你那嫩穴儿要是被操破了,可别怪主人不怜惜你!”
不再缓着劲儿戳刺,范焱霸两只大掌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挺着金枪发狠地往柳沐雨绞紧的穴眼儿里凿进,一下下冲击着柳沐雨的敏感,层层阻碍在范焱霸强力进犯下,步步退让。
靠着一股子蛮劲,粗大的龟头毫不怜惜地破开穴底的软口,整个插入柳沐雨娇嫩的子宫里,柳沐雨又痛又爽地拼死挣扎嘶吼:“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主人……主人把母狗凿穿了!饶了母狗吧……求求主人!母狗受不了了……”十指紧紧扣住身下软榻,指尖痛苦地撕破软榻上的席被,柳沐雨满脸泪痕,已经哭得神志不清。
范焱霸完全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强按住柳沐雨的身子,胯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务必让每次进占都能凿进柳沐雨的子宫口,一次次把他彻底穿透!
“骚母狗,爷的母狗精,不许拒绝主人,你要想好过,就求主人干死你,干穿你,主人爽利了,你就解脱了!”
范焱霸恶霸地欺负着柳沐雨而且一点都不内疚,他知道身下的人儿喜欢这样的调调,越是逼迫他强奸他,他越是兴奋愉快,高潮的时间就越长。
高潮时那宝器穴眼儿会紧紧裹住自己的金枪自动吸吮,每每都会让范焱霸爽利得不分南北!
柳沐雨痛苦地摇着头,明明就在高潮边缘却不能到达,身体里不可抑制的快感慢慢变成痛苦的煎熬,不知如何解脱,柳沐雨只能无限顺从给予自己痛苦和快乐的恶霸,带着哭音儿哀求着:“主人,求您干死母狗吧……把母狗的身子操泄了,给母狗赏了您的男精!母狗真的坚持不住了……”
反复地穿凿柳沐雨穴底的子宫口,范焱霸的龟头被刺激得一阵阵酥麻,再配上柳沐雨淫荡的哭喊,身下也是绷不住了。
抓紧柳沐雨的屁股,使劲往穴眼儿里面冲了冲,范焱霸猛地高昂起头,高声吼道:“骚母狗,收紧你的穴眼儿,爷把男精赏你了!”
说着,一股洪流犹如开水一般灼烫着柳沐雨的嫩穴,直冲进柳沐雨娇嫩的子宫。
敏感点被不停撞击,柳沐雨的胸口抽搐着,高潮的浪涛像是满溢的洪水翻滚而下,爆发般地从体内深处泻出大股春水。
柳沐雨被快感冲击得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勉强地喘着粗气,大腿根早就承受不住,瘫软在软榻上颤抖,若不是范焱霸的大手一直强提着柳沐雨的腰胯,柳沐雨早就如烂泥般软倒在床榻上了。
史诗一般的h啊……热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