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解乳罩时他有些束手无策,他已经十几年没玩弄过这种东西了。
顾佳因为怀孕喂奶也只是戴一个束胸,他很轻松就翻开,再加上现在胸罩又说不出的高档,和他那时候的一根带子是无法比拟的。
现在他遇到了他性福生活的第一个难题,他弄了几次不成之后越来越愤怒。
还好张和尘感受到了他的意图,一只手引导着他完成了单手解罩的基本动作。
顾景鸿一对大手从后面握住一对高挺丰满的乳房,张和尘的乳房和顾佳很不一样。
顾佳的是饱满和肥硕,张合尘的则是高耸和挺拔,像两个又圆又尖的高山。
她们的乳头也不一样,顾佳的是花生米一样母亲哺乳的乳头,张和尘的则是米粒一样尖尖少女的乳头。
柔软滑嫩的乳房在顾景鸿的手里变幻出无数的形状,手指还玩弄着小荷才露尖尖的角。
张和尘感到被玩的很舒服,她越来越觉得遇到这个老男人是她的幸运。
乳头上传来电流一样的刺激,巨棒进进出出,小穴被填满的很充实。
还有那厚实的臂膀,粗重的大手,温暖的臂弯。
即使这个老男人的呼吸都让她迷恋,那粗重的呼吸是如此的性感,她忍不住昂起头吻了上去,献上了自己的香唇。
她像一个请求皇帝怜爱的妃子一般,勾住他的脖子,口中的津液交替,舌头在嘴巴里翻滚。
他们就这样无声的在黑暗之中抽插着,玩弄着,体验性交带来的快感,十分淫靡而安详。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一声舒服的呻吟,张和尘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她全身颤栗,皮肤鸡皮疙瘩竖起,春潮拍打着她的灵魂,老男人却似乎永不疲倦,仿佛要带把她带往天上去。
终于,外面传来锁门的声音。许久之后,客厅再无动静。
顾景鸿再也无法抑制心里的冲动,抱着早已被他玩弄的松软不堪的张和尘从衣柜之中走了出来。
他像一只从黑暗中走出的野兽一般,把张和尘放在了宽大舒适的床上。
他的肉棒上还沾着张和尘残缺处女膜上的血迹,透着野性与不羁,仿佛他就是王,就是统治这个女人的无上君主。
女人被摆成了大字的形状,浓密的长发在床铺上散开。
顾景鸿低头欣赏着干女儿的裸体,柳叶一样的眉毛,瘦瘦尖尖的瓜子脸颊,额头白皙而光滑,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樱桃小口透着火红和热情;比小米粒还要小几圈的黑痣可爱而性感,一双灵巧的耳朵,脖子像天鹅的颈一样细长。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完美了,脸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是那么完美,比顾景鸿从电视里看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
还有那双此刻微微闭着的桃花眼,仿佛只要她一睁开,全世界都会因为她黯然。
顾景鸿忍不住欣赏着,这看似春睡的女人,她的锁骨里似乎可以放下鸡蛋。
她的乳房,即使在她平躺的时候,也高高耸立,像两座雪白晶莹的雪山。
雪山顶峰的两滴嫣红,是如此扎眼。
她的皮肤看起来就像是白色的绸缎一样光滑,小腹紧实而平摊。
这个女人就连肚脐都是那样完美,像一朵美丽盛开的雏菊。
两条笔直白皙的大长腿,紧致小巧的玉足,神秘的倒三角,微微隆起的耻骨,蓬松茂密的毛发,毛发上还有晶莹的露珠。
顾景鸿在她的大腿中间跪下来,此刻这份完美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现在就要把她占有。
终于,巨大的龟头来到了桃源的穴口,只是它仿佛并不着急进入。
开始在肥厚的阴唇上研磨,时而挑起露水,时而含住阴蒂,时而划过阴道,时而顶住菊花。
淫水再次开始泛滥,跟随着龟头流淌,似乎它去往哪里,淫水就流去哪里。
“哦……哦……”
张和尘的呻吟此起彼伏的响起,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扭曲,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的撕扯,似乎在忍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