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随着马邛山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啪啪”撞击响起,齐玫的叫声重新传来,更加的高亢响亮。
苏悦容意识中浑浑噩噩的,听不清许明轩说的是什么话,只剩下齐玫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骚老婆。”
再过一会,又变成了:“老许,你去肏容容,我想让你肏容容。”
在老公马邛山粗壮阳物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当中,苏悦容全身滚烫,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阴道中的水儿却一股赛过一股的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当齐玫再一次喊叫着:“老许你快去呀,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苏悦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哀鸣,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颤抖。
从高潮中恢复意识,马邛山仍然兴奋的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呼哧呼哧的驰骋,苏悦容却没有了多少感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丈夫发泄出来,对面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了。
让丈夫把门关上,苏悦容一巴掌便响亮的打在他脸上。
楞了片刻的马邛山神情萎靡下来,想要低声解释什么,苏悦容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平静中带着漠然的说了句:“明天再说。”
苏悦容不想听马邛山的解释和哄劝,是因为不需要。
已经年逾四十的妇人,早已经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闹的小姑娘。
不光身体,心智上也同样熟透了,足够通达和理智。
对于这些年社会上暗中流行起来的换妻,她不是一无所知。
作为一个思想上并不保守,又陪着丈夫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够想通很多事情。
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许几次谈到换妻,她只是觉得他们的话题有点羞人,齐玫也跟着胡闹,虽然有过怀疑,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怀疑变成了事实,还是让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来,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起来做饭,一直呆在卧室里。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这样做,就能够让老许夫妻俩明白她的态度。
但是临走之前,骚蹄子齐玫还是进来了,脸红红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看着多年的闺蜜,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
苏悦容没看她,也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老许夫妻好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电话也不打了。
苏悦容忍不住和丈夫吵闹了两次,吵架的目的除了发泄失落,也想了解丈夫在这件事情上沈迷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没有和齐玫做过那种事。
如果他和齐玫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做过,对于苏悦容来说,一方是自己信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闺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难接受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对自己的隐瞒与背叛。
老马一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后来便说了实话。
说去年的时候,老许就经常和他在私下里聊起换妻的话题,后来又坦账?妄R玫也在玩那个,既调剂了生活,又确实挺刺激的,并隐晦的提到了那种意思。
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资料,在心里矛盾挣扎了很久。
主要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有过不少女人,妻子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心里一直带着很深的亏欠,于是答应了他们。
那段时间,齐玫私下里确实用短信对他有过不少挑逗,老许还发给他不少他们夫妻两个,包括他们和别人换偶的视频。
慢慢的,他自己也从心里接受了这种事情。
但他确实没有和齐玫发生过关系,不只是他,老许和齐玫也是同样的态度,能劝说和诱惑她一起参与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
这么多年亲如家人的好友,孩子们将来也要在一起,怎么也不会私下里做对不起她的事。
听到他们三个毕竟没有背叛自己,苏悦容才收起茫然与失落,心情不再那么压抑。
没过多久,要要和诺诺放了暑假。
随着儿女的归来,两家人的碰面怎么也避免不了。
这边房子空间大,便大多数仍旧是齐玫夫妻过来,一起吃饭的时候,老马和老许依旧会喝点酒,女人之间也会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齐玫的咋咋呼呼嘻嘻咯咯,餐桌上虽然说不上沈闷,但毕竟没有了过去的热闹欢快。
好在要要和诺诺这对刚开始同居的儿女,心思大都放在他们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没怎么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