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
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让……让你肏.”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于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
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荡话儿,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
而且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抬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瞇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
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馆。
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个杂活干。
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
出嫁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依为命含辛茹苦。
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
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
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
兰姨帮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己。
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
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
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
至于另一名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
更有甚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
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到一起。
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会心的对视而笑。
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
许语诺和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