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红丝绸为底,之上用各色彩线绣着一龙二凤。
手工看起来不甚精细,有很多细微之处甚至有些不伦不类,尤其是那条腾云而起的金龙,不但双眼未点,连龙足也仅绣了一只,显然是一幅未完成的绣品。
怪不得昨夜在窗外见到若儿一直在屋里忙碌着什么,原来她正在连夜赶工,为的是要将这幅锦帕绣完,用来送给自己当作新婚礼物。
若儿她素来不擅女红,想来为了绣这幅锦帕,一定花了许多的心力吧!
鹰刀临窗而立,抚摸着锦帕,回思前事,心中黯然神伤不已。
直到现在,他依然弄不清楚在昨夜的事件中,自己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但有一点是清晰的,若儿在他的心中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妹妹了,而是变成了一个自己全心思念悬挂的人,变成了一个动力,一个努力的目标。
若儿……你放心,我一定会重新将你夺回来的!一定会!
“笨丫头,这次惹下这么大的祸端,我也护不住你了,看相公怎么处置你吧!”
身后突然传来温婉儿的声音。
鹰刀连忙将锦帕塞入怀中,转过身来,却见温婉儿正领着柳儿进入房中。
柳儿往鹰刀身前一跪,眼泪汪汪的道:“爷,柳儿做错了事,请爷责罚。”
鹰刀大奇,转头向温婉儿问道:“她做了什么错事?”
温婉儿笑吟吟道:“就是这笨丫头假传讯息,说你被若儿妹妹刺死了,结果搅得整个温家鸡飞狗跳……相公,柳儿虽然不好,但好歹也是从小服侍我过来的,还请相公看在我的薄面上饶了她这一回。”
鹰刀不由一笑,将柳儿扶起,道:“难怪我一路过来,发觉整个院子都是全副武装的武士,乱糟糟的。我以为家里出大事了……呵呵,既是一场误会,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又有什么好责罚的?”
柳儿以为此次定然不会轻饶,哪知鹰刀居然一笑而过,心中不禁很是感激。
温婉儿却笑咪咪地在柳儿耳旁道:“我早就说了,只要你哭哭啼啼的进来,我们这位爷必定心软,你便是犯了天大的错,他也抛到脑后了。现在信我了吧?”
鹰刀哈哈一笑,道:“好婉儿,原来你瞧准我见不得女孩子哭,便撺掇了柳儿来施苦肉计。看来,我这次若饶了柳儿,只怕以后都要被你们骑在头上欺负了……”
温婉儿将柳儿往鹰刀怀里一推,笑嘻嘻道:“那好,你动手责罚她吧,看你下不下得了手。”
柳儿不防,整个人倒在鹰刀怀中,心脏不由“扑通”“扑通”乱跳,羞得面红过耳。
鹰刀将柳儿扶住,笑道:“柳儿是你的人,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又怎敢真的动手?”
温婉儿却并不领情,哼了一声道:“别说得这般动听,你的脾性我还不知吗?你是对人不对事,只要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天大的祸事也无所谓,这跟柳儿是不是我的丫头根本无关。”
鹰刀笑道:“看来,在你的眼里我始终不过是个色鬼。”
温婉儿俏皮道:“难道你敢说你不是?”
鹰刀微微一笑,走到温婉儿身前一把将她抱住往肩上一扛,也不说话迳自向前走去。
温婉儿在鹰刀肩头吃吃笑道:“你干什么?扛着我要去哪里?”
鹰刀伸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上一捏,轻声笑道:“既然你说我是色鬼,便应该知道我接下来将要干什么了。”
温婉儿一听,骇然道:“你……你不会是想……现在还是白天啊!快放我下来。”
鹰刀哪里肯放手,道:“对于色鬼来说,兴趣来了就做,哪管它是白天黑夜?婉儿,昨夜我没有陪你,现在一定好好补偿,哈哈!”
温婉儿只觉身子都软了,浑身上下没了半点力气。
“不要……不要……柳儿她在看着呢!你不要乱来。”她说是这般说,双手却不自觉地搂紧了鹰刀的脖子。
那边柳儿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也猜不到鹰刀究竟是闹着玩儿还是来真的,有心要走开,却又不敢。
踌躇之下,一双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只得脸红红的背过身子不去瞧两人厮闹。
“柳儿吗?”鹰刀扭头一看,见柳儿已识趣地背过身子,不由趁机在温婉儿的臀上腰上大肆揉捏起来,直捏得温婉儿气息急促,银牙咬碎,拼尽全身气力方才忍住不呻吟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