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好哥哥,若儿……若儿受不住了……”
若儿越是推拒,鹰刀越感兴奋。
那柔腻颤抖的求饶声钻入耳中,反似乎是一声声邀请一般,令人热情高涨。
“若儿……”
鹰刀轻唤一声,到底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捧住若儿滚烫的面颊深深吻将过去,大手也慢慢自上而下一路揉捏下去。
若儿初历此道,哪里抵得过鹰刀这花丛老手的调情手段?
不过几下花样百出的挑弄,腹下乳尖便觉麻痒难当,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化在鹰刀手底才好。
忍受不住重重叠叠而来的快感,若儿鼻间不由发出一阵阵模糊的呻吟,手指紧紧抓住鹰刀的后背,只觉自己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连视线也模糊起来,可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那种要人命的快感却时时刻刻地刺激着整个神经,让人癫狂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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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已尽。晨曦刺穿窗棂,淡淡地铺洒在房内。
鹰刀甫一睁开双眼,却见若儿早已穿戴停当,正在卧榻之旁双手托着下巴一眼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眼神温柔而甜蜜。
“这么快便穿好衣服了?”鹰刀坐起身子,微微笑道。
若儿盯了一眼鹰刀赤裸的上身,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由转过身子小声道:“你……快把衣服穿上罢!大冬天的,莫要冻坏了身子。”
鹰刀嘻嘻一笑,道:“这话说的奇怪。昨夜我们俩人都光着身子一晚上了,也没见谁冻坏了。”
这轻薄调笑之语顿时将若儿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她红着脸蛋啐了鹰刀一口,羞道:“你个坏蛋,一大清早便说这些……好不知羞!我……我不理你了。”说着,便要起身逃跑。
鹰刀哈哈一笑,伸手一把抓住若儿,抱在怀中狠狠地亲了几口。
口中却道:“男欢女爱,平常得紧,有什么羞不羞的?好若儿,再你将衣裳脱了陪我一陪罢!”
若儿吃了一惊,连忙推开鹰刀跳下床来,娇嗔道:“你休想!昨夜你那般欺负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住……我到现在还疼呢,难道定要弄死人家你才开心?”
口中似乎在责怪,唇角眉尖却满含着盎然春意,欢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鹰刀又是哈哈一笑,就那么赤条条地跳下床,取过衣裳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
若儿本有心过来帮忙,可一转眼瞄见鹰刀那精光溜溜的下身如一柱香一般兀自威风凛凛地耸立着,不免又羞又怕。
忙不迭地将身子背了过去不看,小手儿握住嘴巴窃笑不已。
鹰刀这贱人下流惯了,浑不在意这些。
旁若无人地穿戴妥当之后,自若儿身后将她搂住,又似询问又似自言自语道:“奇怪。那贼秃去哪里了?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免费拉皮条的。我就不信那贼秃会有这般好心。”
若儿软软的依偎在鹰刀怀中,口中却嗔道:“什么拉皮条?干嘛说的这么难听……”
鹰刀呵呵一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那贼秃定然居心不良,我们不可大意。想当年,‘魔宗’苦别行是何等人物?翻手是云,覆手为雨,杀人如同儿戏……这样的人会毫无目的地来撮合我们二人的好事?打死我都不信。”
若儿略一犹豫,还是将与苦别行打赌、收徒之事说了出来。
鹰刀听了觉得很是好笑,哪有用这种事情打赌的?
“鹰大哥,我很担心。我打赌输了给大和尚,便要给他做徒弟了,可这样一来,我便没法子陪在你身边……我……我舍不得你。还有,万一他硬逼着我出家当尼姑,那该怎么办才好?”若儿忧心忡忡道。
鹰刀摇头笑道:“傻丫头,出家这种事不是剃光了脑袋便成的,如何可以强逼?倒是他要收你为徒这件事有些棘手,一来毕竟你打赌输了,二来他武功高强,你我二人根本无力反抗……唉,这些都是无关紧要之事,我真正担心的却是别的……”
若儿奇道:“你还担心什么?”
鹰刀浓眉微皱,若有所思道:“他要收你为徒大可用别的手段,又何必非要扯上我不可?难道他不嫌麻烦吗?这件事终归有点不妥……”
左思右想不得要领。
江湖传言,凡世外高人多多少少都会做一些怪异之事,或许苦别行也有类似的变态嗜好也说不定。
鹰刀摇了摇头,搂了若儿便向外间走去,口中道:“不管那贼秃想干什么,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若儿顺从地点了点头,紧随着鹰刀而去。
二人甫一掀开门帘,一道温柔的嗓音陡然传入耳中:“新娘抱上床,媒婆丢过墙。两位是想不告而别吗?这样的行为,还真是让人非常伤心呢……”
鹰刀与若儿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却见苦别行正盘膝坐于大门口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你……从昨夜起,一直坐在门口?”鹰刀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