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如果不是仍然与若儿赤裸地交颈而眠,鹰刀一定会以为适才只不过做了一场荒唐之极的春梦。
那贼秃至少有一点没有骗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后,果然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鹰刀仰头望着头顶那薄若蝉翼的流丽春帐,呆呆地出了好半天的神,脑中竟一片空白,不知是悲是喜。
不觉间,手肘突然碰上一团柔软之物,却是若儿丰韵滑腻的酥胸。
“嘤咛”一声,若儿仿似不堪刺激地发出一道轻喘。
原来她早便醒了,只是体内春意犹在,四肢依旧酸软无力,兼且初经人道的她不堪鹰刀的狂暴,下体私密处尚有微痛,羞涩之下,教她如何敢与鹰刀直面相对?
只得装睡罢了。
鹰刀侧过头去,看着若儿微微颤抖的眉睫,酡红的脸庞,倒似乎第一次发觉若儿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醒了?”鹰刀微笑道。
他为人洒脱随意,若在平日,他视若儿为亲妹,当然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机缘巧合之下,这等局面既成事实,却也并不会有什么歉疚。
既来之,则安之。无谓的追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若儿不敢擡头看他,口中如蚊呐般低声“嗯”了一下,便害羞地将身子蜷缩在鹰刀的怀中。
抱着若儿火热的躯体,鹰刀不由一阵口干舌躁,某处又有了反应,变得坚挺起来。
但总算明白若儿是个初经人道的雏儿,实在难以承受自己再次征伐。
于是,暗吸一口气,硬生生将欲望强压下去。
想是这般想,心中不免颇有遗憾。
方才吃了春药,浑浑噩噩的,便如猪八戒吞吃人参果,丝毫没有尝到两人首次鱼水交欢时那极乐趣味,真乃大憾事。
好在以后二人还有机会,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鹰刀突地想起一事,便问道:“若儿,你怎会认识那贼秃的?”
若儿天真无邪,哪里知道江湖中人惯以“秃驴”二字贬称和尚,不由奇道:“贼秃?是什么东西?”
鹰刀呵呵一笑,道:“苦别行啊!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若儿腼腆一笑,道:“原来你是说大和尚。那时你还在岳阳,楚伯伯说你一个人独抗许多的武林帮派,怕你有什么危险,要去救了你出来。我心中担心,硬要楚伯伯带我一同去找你,楚伯伯磨不过我便答应了……”
若儿娓娓而谈,将当日情形细细说来。
鹰刀听了,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惭愧。
原来,楚天舒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只是自己真是无能,竟中了蒙彩衣的奸计,辜负了他对自己的期望。
“……后来,大和尚、还有一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和楚伯伯在城门口打了一架,大和尚和那个女孩子打输了,就走了……”若儿继续道。
鹰刀听得心驰神往,恨不得自己便在当场。
两大绝顶高手在岳阳城门的一战必然惊天动地精彩万分,倘若有幸旁观,对自己的武道修行当大有裨益。
只可笑如此经典一战,从不通武功的若儿口中描述出来竟不过是“打了一架”,不由让人啼笑皆非。
鹰刀笑道:“如此说来,苦别行那日便看中你了。若儿,我倒眼拙,竟不知你是天生的习武坯子。”
若儿鼻子微微一皱,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娇笑道:“是啊,你不稀罕我,自有人稀罕。你呀,有眼不识金镶玉。”
鹰刀嘻嘻一笑,搂住若儿呵痒,口中却道:“小妮子,几日不见都学会贫嘴了,看我不收拾你……”
若儿不禁咯咯娇笑着极力躲避。
两人在被中扭作一团,过不多久,若儿便觉浑身酸软,无力招架。
禁不住哀求道:“哥哥……我的好哥哥,饶了若儿罢……”
两人俱是赤裸着身体,若儿这般扭动,身体之间多有接触,鹰刀本已是苦苦忍耐,如何经得起如此逗引?
当下欲念狂炽,胯下坚硬似铁,直如利箭上弦,有不得不发之势。
可顾念到若儿体质,又偏生不敢妄动,唯有手中加劲,悄悄在若儿胸乳腹背之间加意揉捏几把,聊以止渴而已。
乳尖丰臀等极度敏感之处被鹰刀的大手肆意抚弄,若儿大有难以抵受之感。
然而她病体初愈,体质未复,又在片刻之前刚刚承受雨露,桃红初染,犹有余痛,是以尽管春意如潮,整个人直如在云端行走一般舒畅快意,却也不得不违心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