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和合双修,淫魔两人皆无力竭之感,只是稍微有些练功后的疲惫。
玉茎子怀抱着邢春艳,感受着此刻的宁静,高傲的血龙依旧耸立在屄中。
“你们做的好大事!”混合着内劲的声响惊醒了他们二人,来者就在门口,而他们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息。
虽然交媾后警惕有所放松,但是来者绝对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朱唇一点红,美瞳如墨,青丝垂肩,墨绿色的衣衫罩在身上,显出娇嫩的身材。
门口正站立着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俏生生的模样惹人疼爱,玉茎子不禁想起了一个月前奸杀的月柔。
玉茎子正在纳闷,却感受到怀中的艳儿在瑟瑟发抖。
“艳儿,你怎么了?”邢春艳已经没有丝毫妩媚的姿态,堪堪将玉茎子一尺八的肉棒从自己屄道内退出来,跪伏在床边,叩首道:“师傅。”师傅?
这个小娃子竟然是师傅的师傅,那不就是自己的师祖?
玉茎子大惑。
“艳姬,这就是你徒弟吗?”这回没有内力的震荡,少女的音色透出的是冰冷的口吻。
“回师傅,是的。”邢春艳老实答道,却不敢抬头,拉着玉茎子道,“还不快拜见师祖。”
玉茎子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是照做了,“徒孙拜见师祖。”那女娃也不答话,径直走向苏家姐妹,看着二女惨白憔悴的面庞,“真是作孽啊,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精元。”言罢,女娃双臂一震,衣衫尽褪,墨绿的外衫下竟然没有一件亵衣,白皙如婴的肌肤、不盈一握的嫩乳、饱满圆翘的娇臀,还有一根已经高高耸立,足有一尺长短的粉白色肉棒。
只是裆下没有肉袋,也没有精巢,甚至连一根淫毛都没有。
玉茎子大惊,看向邢春艳,正要发问,却被她的眼神给制止了,看来艳儿是早就知道师祖的秘密的。
再看那女娃,三指粗细的粉嫩肉棒已经侵入了怜月的屄口。
刚经历过开苞和两番云雨的小屄口,如今还在红肿着,突如其来的攻击,令昏睡中的怜月痛呼一声,默默转醒。
却看见一个貌美的小姑娘在奸淫自己,方才邢春艳那是铜祖的虚龙假凤,而这次却是真肉棒,吓得尖叫起来。
怜月使尽浑身解数想要挪开身子,可是刚刚被玉茎子以恰到好处的功法吸掉了九成内力,此刻身体虚弱得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女娃地肏动并不能令两番高潮的怜月舒服,刚被玉茎子开拓过的膣道还没闭合,如今三指宽的肉棒确实不够看的,膣内仅仅积累起一点淫汁。
“主人——主人……”怜月连连呼救,被女娃奸淫让她心有不甘,只是玉茎子此刻被邢春艳死死按住,也不敢轻举妄动。
玉茎子心猿意马,从师祖肏干怜月的动作上,他居然看出了优雅的品味,不急不缓,恰到好处。
女娃右手抚上怜月的娇乳,上面还有没有褪去的爪痕,右手如影,飞速地点了胸前几处大穴。
怜月只觉得胸口一滞,腔内一片痉挛,再想吸气却是无法施为,只能发出“咳咳”的咳喘声。
因为窒息,膣壁自然收缩,下体的触感愈加敏感,女娃的抽插也更为卖力,不一会就洪涛泛滥,湿漉一片。
怜月涨红了脸,生死关头,腰身以下竟然恢复的行动。
一双白腿扑腾扑腾地乱踢,可惜被女娃看似无骨的双手紧紧捏住两胯,完全无功。
姐妹同心,妹妹怜星感受到姐姐的窘迫也转醒过来,看到异状,大叫出声。
喊叫声直令女娃心烦,叫了声:“聒噪。”随手将她的哑穴点了,怜星再也不能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在窒息濒死的状态下被一个“女人”奸淫。
女娃骤然加速,怜月的一对玉乳被撞击得上下蹦跳,白眼连翻,津唾流洒。
女娃大喝一声:“启——”怜月腰身一挺,迎来了人生最后的一次高潮,痛苦、刺激,阴精狠狠地泼洒在女娃的龟首上。
因为失禁,黄色的尿汁也如小溪般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