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全黑,苏家姐妹也寻到了此处。
“姐姐,你听。”苏怜星一语打破平静。
“嗯,好像是那边传来的。”苏怜月当然也听到了,那细细的呻吟声和求饶声,虽然还远,但是山中旷野寂静无比,倒也能听清。
苏家姐妹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两人俏脸一热,面颊微红,稍作迟疑便悄悄向那边摸去。
行不多远,看到一座大茅屋,屋外倒着两具男尸,一个老者,一个壮年,看样子是被人一击掐断喉咙杀死的。
屋内点着红烛,红光透出窗外,撩人心魄,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的。
屋内短发男子正压在一个姑娘身上肏动着,姑娘拼命地喊叫着,根本反抗不了。
那姑娘约莫二十岁模样,满头青丝散乱在身下,身材匀称,略显丰满,胸前一对坚挺的玉乳正被淫贼肆意吸吮。
两人交合处,白沫翻飞,四指宽的巨根看的苏家姐妹心惊肉跳。
白日里听闻那遇害的女侠下身可以塞下蜡烛,看来就是这淫贼错不了了,定是这淫贼杀了人家父子,强奸人家妻子。
苏家姐妹相视一眼,也不说话就明白各自想法,当下已经有了计议,各自戴好了祛毒面巾。
怜月一跃冲进屋内,手中长剑直取玉茎子后心,几乎同时,怜星拉开了穿云令箭,一声震天尖啸,天空绽放开一朵斑斓烟花。
“穿云令箭!”其他三人同时看到西边天空那朵烟花,都朝那方向急速赶去。
怜月一剑即中,狠狠劈在玉茎子背心之上,可是玉茎子听得风声便开始运气,当的一声,竟然丝毫无伤。
一剑无功,怜月再一剑直刺玉茎子喉咙,怜星也纵入战团。
玉茎子起身避让,左手托住那女子下臀,右手挥臂来挡,边退边肏。那女子全身仅被一手一根顶着,疼的哇哇直叫:“救我啊,救命——救命——啊——”看那玉茎子强势地肏动模样,二女心中异样丛生,手底剑法不禁使不上十分功力。
又有无辜女子抱在身前作质,二女出手处处受制,虽然合击之法精妙,但有效之处为十不存二三,能刺中的也都被玉茎子运起硬气功挡下。
苏家姐妹也不冒进,只要牵制住这玉茎子,等到七师叔、正气盟二少和管家来到,肯定可以擒下此贼人。
这茅屋甚大,三人缠斗倒也没把这茅屋给拆了。
又是两朵剑花,一朵直取面门,一朵专攻下路。
怎料,玉茎子将那怀中女子抛出,直冲剑刃而来。
怜月剑锋急转,纵身急退,顺势将那裸身女子抱入怀中。
而怜星则侧身避过,连出三剑杀向玉茎子,务必要将他留下。
“救我——”女子双眼迷茫,无力地喊出一声,昏睡过去。
怜月心生怜惜,欲将怀中女子置于床上,再去助妹妹杀敌。
变故突生,直觉得心口一麻,四肢脱力,接着就软倒在地上,怜月不可思议地盯着暗算自己的女子。
那女子此时丝毫没有软弱无助的神态,正瞧着怜月无法动弹的模样冷笑。
怜月遭人点穴被擒,怜星心中亦有感应,大呼:“姐姐——”稍一分神,便被蓄谋已久的玉茎子一记手刀劈在后项,昏倒在地。
“妹妹!”怜月瞧见妹妹被击晕,心生绝望,只盼师叔和正气盟的两位能快些赶来吧。
“你要做什么?”怜月眼瞧着玉茎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惊恐地喊道,也是一击手刀,就昏死过去。
“师傅果然神机妙算,先引得这两个妮子自投罗网。”玉茎子大笑道,摘下苏家姐妹的祛毒面巾,取了麻绳,将她们手脚绑了,丢在墙角。
“这才来了两个,还有三人估计正在赶来吧,到时候要一网打尽的好。”没想到刚才被肏求饶的女子就是玉茎子当年的师傅——邢春艳。
原来邢春艳今日也在城南外的茶水铺歇脚,碰巧听到那赵兴询问衙役,便知道是来对付玉茎子的,两人见面后一合计,就定下着瓮中捉鳖之计。
杀了这茅屋的原主人父子二人,扮作是玉茎子杀人强抢民女。
也怪这苏家姐妹经验不足,立功心切,那玉茎子一般都是奸杀习武女子,一般民女又如何值得他出手对付?
“师傅,还有三人,你看如何对付?”玉茎子问道。
“还是诱敌之计,且随机应变吧,你先把我绑了,然后……”如此这般,邢春艳再订一计,被玉茎子假捆了,也和苏家姐妹倒在一处。
而玉茎子却盘膝坐在床上,自行运功调息,以最佳状态应对接下来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