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没有货,下身怎么样。”拉着边脚,将亵裤沿着月柔双腿褪下,玉茎子目光一滞,随即笑出声来,“没想到你居然是小白虎,还是馒头屄。”
眼前那下体没有一根阴毛,小穴肉体饱满好似一个蒸熟的白馒头,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一刀切开的裂口。
月柔惊恐地看着玉茎子,除了因为玉茎子下体巨大的男根,也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被异性看光,羞涩难当,全然不知玉茎子到底要作什么。
“咦,原来你在潮期。”玉茎子一瞥那亵裤,裤裆处垫着一片棉布,上面滴落着点点血迹,不是月经潮红是什么。
玉茎子探下身去,压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颊的泪痕,双手在一对玉兔上动作。
小妹无法说话,只能由喉头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表示小妹心中的厌恶之情。
玉茎子也不理睬,双唇盖上月柔的朱唇,一条充满肉感的长舌随即就要突入。
月柔当然不允许他人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哑穴被点,口舌发麻,全然没有力气,那长舌毫不悬念地撬开贝齿,与小妹的嫩舌交缠在一起。
仅仅半刻,月柔僵硬的身体就渐渐酥软了下来,淫魔仅靠口舌技巧就能让女子高潮泄身,小妹又如何能够阻挡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任由玉茎子在口中施为。
两人“啵啵”地亲吻着,互相吸取着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变得深沉起来。
玉茎子上头在吸食少女香唾,双手亦以各种手法玩弄着月柔的一对玉兔。
时而轻捏,时而快搓,时而弹拨,不断变换着拿捏手法,房中秘术淫手八字诀:捏、搓、揉、抚、挑、压、掐、弹,玉茎子施展起来浑然天成。
月柔只觉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痒,又酸又麻,樱桃小嘴又被肉舌缠住,无法直视的触觉更加令人兴奋。
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洁白如玉,而是由内而外地透出绯红色,滚烫的胴体连玉茎子都隐隐觉得有些热了。
“嗯,前戏差不多了。”感受着身下女娃的变化,玉茎子心中如是想道。
双唇终于分开,带起一条藕断丝连的黏黏津汁。
月柔双目迷蒙,尚未从如梦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复,空闲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充满淫靡气息的空气。
让玉茎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只流出些许淫汁,往常用这等手法即使不挑逗下体,哪个女子不是洪水泛滥。
“看来这小娃还未长成啊,身子还不敏感。”玉茎子轻叹了一口气,扳开月柔双腿,脚踝架在自己双肩上,双手扶住小妹两侧胯骨,下体一尺长龙对准小穴口,血红的龟头在馒头的裂缝上磨蹭,粘取那本来就不充足的淫汁。
月柔神情恍惚,只觉得下体有物什磨蹭着、压迫着,很是舒服,连自慰都没做过的小妹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但这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体传来的胀痛感令她皱起了眉头,虽然还是蛮舒服的,但是有点疼。
小妹膣内淫汁还是太少了,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茎子的龟头才进入大半就被迫停了下来。
怎么办?
几个念头闪过,玉茎子就不再犹豫,等不了了,谁知道这小娃的三个姐姐什么时候就会找来,必须尽快恢复功力。
深吸了一口气,虎腰一挺,“啵”的一声,代表贞操的嫩膜瞬间撕裂,龟头直抵花心,整条长龙瞬间没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撑起,浮现出一根棒子的模样。
月柔被破瓜的剧痛震醒,樱桃小嘴张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惊恐地看着下体外面那半截肉棍。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姐姐们说的淫魔吗?”可怜的月柔还以为淫魔只是脱光了女子衣服轻薄一番,那感觉如痴如醉,还蛮舒服了,没想到稍后就被一杆长枪刺入下体,强烈的剧痛令她以为自己被兵器戳伤了。
“好痛!姐姐,你们在哪啊?救我啊,快来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月柔心中所想玉茎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玉茎子阅女无数,月柔这可人的未熟之体并不能引起他太高的兴致,肏她只是为了向她的师姐们讨回点利息,顺便吸收功力,修复伤势。
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还在膣内,因为尺寸太大,本来藏在肉馒头里的大小阴唇全部被挤出来了。
前半截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渍,交合处鲜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
便是这缓缓抽出的动作,引得月柔疼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喘息声不规则起来,沉重、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深吸一口气,玉茎子腰身律动起来,裆下血龙在馒头屄中进进出出,阴唇阴蒂被干的塞进去、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