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方村里的人正在派出所,要我们村给个说法。
想来想去自认倒霉,我回家对我堂嫂说了,先拿些钱来,凑来凑去凑了一千元,我自己又贴进一千,上乡里去了。
到了派出所,给人赔礼道歉,赔人家医药费。
又给对方村长打电话,还好,对方给面子,才算肯离开,但是将来医药费花多少还是要赔。
派出所的孙所长,问我人要不要带走?我想了想,道:“所长,关他两天,让他得些教训吧。”
所长道:“行。”
我去监狱见我堂哥,骂了他一顿,告诉他得呆几天才能出来。
孙所长为人不错,派车送我到村口。
一看表,十点多了。
整个村庄一片静寂,只有路边传出的虫鸣声,“唧唧唧唧”地叫得人不由得心醉。
夜风吹过,一阵清爽,抬头看,满天繁星闪闪,亮丽惊人。
忽然,我想,胡金贵父子俩曾经被吊着尸体的地方就在不远处,不由得一阵发毛,我为自己壮胆,我是复仇,而且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害怕呢?
我大声咳嗽一声,向村里走去。
但是内心仍是有些许的不自在,我强迫自己想其它一些事来忘记内心的心虚。
我今天干了什么呢?
处理我堂哥打人的事,我堂嫂可能还等着回复呢。
我应该告诉她一声。
想到这,我向我堂哥家走去,穿过几条小巷,就到我堂嫂家了。
三层的小楼房一片漆黑,看来是睡下了,我应该不应该告诉她一声呢?
站在门口,我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告诉她一声,也许她还正担心呢。
我敲门了,大约敲了有半分多钟,才听见里头有动静。然后是灯亮了,不一会,我堂嫂在门后问:“谁啊?”
“嫂子,是我,宝成。我回来了。”
门开了,我堂嫂披着件睡衣,两眼惺忪地让我进屋,然后就问怎么样。
我简单地告诉了她经过,看她似乎绷紧的神经才有些松弛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鸡巴硬了,因为我看见我堂嫂的睡衣只是披着,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她也没有戴胸罩,隐约可见黑色的两点乳晕。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干的情景。
我兴奋了,我想,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男子汉,应当机立断。
我站起身,走出客厅穿过开井,将大门扣上,转身回来。
我堂嫂有些纳闷。
我动手了。
一下子扯开她的睡衣,她吓得叫道:“兄弟,你,你这是干啥呢?”
我二话不说,隔着背心一手满握住她饱满白晰的奶子,搓揉起来。
我堂嫂吓得脸色苍白,又不敢大声喊,只是拼命挣扎着,嘴里小声地说着:“不要,别,宝成,不要这样!”
我火了起来,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喝道:“别叫了,婊子。”
我堂嫂吓呆了,她看着我,不敢动弹。
我又给她来个左右开弓,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把她拖上二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