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陈美玲家用了早饭,想来想去,搭车上了乡里,找了乡长,我摆明和他说,我没法干了。
乡长一脸尴尬,一直安慰我,我不管。
反正我不干了,最后乡长说了,由他陪我上县里反映情况。
说走就走,我们一同乘车到县里找县长。
我还是那句话,上面不拨款,我没法干事情。
我把重建小学、修路等事都谈了,同时也强调了农民的困难。
反正农民问题是要重点抓的,不能单嘴里喊着,没钱谁也干不出事来。
县长听了,让我先回去,他们几个领导开个会,后天叫我来听信。出了县政府,我对乡长说:“乡长,审计的事怎么样了?”
“快了,许多账目都不清楚,来有踪去无影,胡金贵这一贪不是小数啊!”
“那乡里的意见呢?”我问道。
“意见,能有啥意见,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乡长愤愤地道。
“那陈美玲,打算怎么处理?就是原先那个会计。”我小心地问。
“会计是跑不了的,整个账不清楚,能说她没责任?”乡长瞪起眼道。
“是,是。”说着,我递过一支烟,为乡长点上,然后又小心地道:“不过她倒也是听人家的命令,谁叫胡金贵是上级啊。”
“胡说,账要怎么做,会计知道,要是都听上面的,那还要会计干什么?”
“也是。”我小声地道。
回到村里时已近中午,我告诉她我和乡长的谈话过程,陈美玲一下子险些瘫了。
她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泪流满面地哀求我帮她。
我不禁又有些心软,伸出手撩开她散在脸上的发梢,让她的脸露出来。
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张女人的脸,因为哭泣而双目通红,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她的皮肤白晰而且嫩滑,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可能要在牢里呆上个十年八年,未免是可惜了。
我擦了擦她的眼泪,我感到自己的腿间热了起来。
我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挺起身子来,将衬衫脱了下来,解下胸罩,然后又解开我的皮带,在她家里的二楼客厅赤裸着上身为我口交。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从陈美玲的床上起来,她裸着身子,缩在我的身边,看我起身赶忙起来帮我穿衣服。
在中午刚射精在她阴户后,我叫她拿些钱出来,我尽量去帮她处理看看,她同意了。
拿出了八千元,她妈的。
八千元啊!
都快等于我的年收入了。
第二天,我又出发去乡里,这回我找了工作组的组长,老张,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开始在城里审计所混,可是业务开展不利不好混,干脆回乡里做审计,领固定工资,不用操心。
我和他谈了陈美玲的事,他告诉我,事是肯定有事,这么多年的村账一塌胡涂不要紧,关键在于许多账都莫明其妙地不见踪影。
作为会计人员,肯定跑不了的。
我看看左右无人,靠近他道:“张组长,这个事是不是可以商量看看,村账的事,正主肯定是胡金贵,但是人都死了,追究也没用,要是都推到陈美玲身上也不好。”
“一方面,人家不是正主儿,另一方面,许多事可能要她才能衔接得上,我这几天思前想后,要想开展工作,是有很大难度的,尤其是现在许多事等于是无头公案,我都无从下手啊!所以我有个想法,对陈美玲,是不是可以宽大处理,让她多配合我以后开展工作,要不,许多事接不上手,我怕辜负组织对我的期盼啊!”
老张沉吟着,一时没有吭声。我见他似乎活动了,就从身上掏出纸包,推了过去。老张一下子急了,道:“你这是干什么?”
“张组长,兄弟们都很辛苦,意思意思,买两条烟嘛,没什么的。”我笑着道。
老张有些不安,但双眼盯着桌上的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顺手将它扫进老张的抽屉。
这时,老张似乎作了决定,道:“这样吧,胡村长,我试试,再研究研究,如果可以就尽量放过,如果不行,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