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阿强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异彩,脸上亦同时浮现起一抹惊喜之色,就像困在大沙漠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似的。
因为,阿强在龙宫里寻获了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是洪三姑的蚌珠儿。
阿强不禁欣喜若狂,手指下意识的在那颗珍珠上拨弄,掘挖起来。
他越用劲,动作越快,那颗珠儿也就颤动得越厉害,热乎乎、湿润润的就像黄河决了堤一样,流泉顺着阿强的手指,汩汩不断地流了出来。
只见洪三姑的身子在剧烈的扭曲摆动着,在嘶喊、呻吟、狂喘着,断断续续的喃喃浪叫着。
阿强还真乖,也真听话,他见到这番情景,立即抽出泡在那浅沟的手指,翻身上马,骑在洪三姑那光溜溜的身上了。
他刚一翻上马,洪三姑立刻不安地失声惊呼道:“阿强,你这是干嘛。”
他娘的,这女人也真犯贱难伺候,她要阿强上马和她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谁知阿强刚一上马还没来得及举枪,她又大呼小叫起来,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其实,这也不能怪洪三姑犯贱,主要的是阿强这小子在耍花样,不按牌理出牌。
他虽然已翻身上马,但却来了个张果老倒骑驴,背对着洪三姑,他把胯下那根硬得像铁棒儿似的肉棒子一个劲儿往洪三姑脸上乱杵,而自己则身子往下一趴,瞄准洪三姑的大腿根,双手使劲掰开那两条浑圆白净的大腿,眼珠子瞪得像驴蛋儿似的。
你说这小子在干啥,原来这小子不但要仔细浏览这水火同源的胜景,而且似乎要用X光透视哩。
只见洪三姑的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她的小腹,那肥突的蚌珠,就连结在那诱人的小丘中间,皮包水,尤同扬州出名的汤包。
阿强先伸手小心的分开遮掩在珊瑚谷口的芳草,然后再轻按那颗蚌珠,缓缓向两旁一掰。
但见宝蛤微张,红媚欲绽,两张肉壁正微微张合着。
而宝蛤中央的那颗蚌珠颜色鲜艳欲滴,正在微微颤动着,奇景当前,直把阿强看得如痴如呆,心花怒放。
他情不自禁的双手又一加劲,把那两片肥突的肉蚌又掰开撑大了些。
接着,他像吹糖人似的对着那颗蚌珠猛吹起来,那个顽皮的舌头像一条活跃的灵蛇,不停的伸入水火洞内。
忽而轻吹狂嘘那颗蚌珠,忽而猛哈那蛤壁两侧的红嫩肉。
洪三姑这一下可真被他整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酸麻,灵魂儿也冉冉飞去了窍,身子又扭又摆又哆嗦,就像患了伤寒似的又喊又叫。
但见,一股喷泉真似决了堤的江河之水一泄千里,直涌而出。
那直喷而出的泉水喷得阿强一鼻一脸,然而这小子非但不闪不躲,反而对这股喷泉极感兴趣,居然张口承接,就像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
因此,他也是益发起劲的猛荡起来。
洪三姑真的被阿强整得好惨好惨,一泄再泄,是有点儿吃不消了,她狂喘呻吟,嘶吼着哀求着。
“好,我暂时饶了你。”语音中,阿强的身子转了过来,两手抓住她的双肩,用膝顶开那两条浑圆白滑滑的大腿,那大肉棒对准她的幽口,屁股往下一沉,猛的一顶。
就听“噗嗤”一声,阿强的肉棒一挥业已击球进垒,一下子就进入了好球带,捅到了底儿。
照理,阿强的高飞牺牲打应该不会如此顺畅得分的,但洪三姑被他又掘又挖又吸,早已欲火高炽,心花儿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于是她是在惊惶失措下漏接,正方便阿强的大肉棒长驱直入,所以他随便一挥便攻占本垒了。
蓦地,一声惨嚎,洪三姑身子猛一哆嗦,龇牙咧嘴,泪水直流,挨刀似的哀嚎起来,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想移动躲闪,可是她的双臂却被阿强牢牢抓住,使她无法动弹,只好近乎哀求似的叫道:“不行不行啦,你那肉棒又长又粗,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使劲死顶,我受不了啦,都快被你顶死了。”
阿强顿时怔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洪三姑会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这个初经人事的毛孩子总以为这一下挥棒去,必定使她爽歪歪。
但他却疏忽了自己的本钱,不快的颇为纳闷的瞅着她问道:“亲姐姐,你怎么了。”
洪三姑已疼出一身冷汗,她颤抖着说道:“死小鬼,你还动,还好意思问,我的心肝五脏都快被你顶出来了,你是在要我的命呀。”
“对不起嘛,亲娘,好姐姐,我从来没跟女人玩过,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仙女洞,心里是又兴奋又高兴,还有点紧张,所以一下子就推杆进洞,想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鬼才相信你没玩过女人。”
“是真的嘛。”
“管你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等下别再太用力,等我叫你用力的时候再用力,知道吗。”
“是,亲娘,好姐姐,好妹妹,你原谅我吧。”
洪三姑被阿强的声声叫唤叫得心花怒放,不但不责怪他,反而强忍痛苦,任凭他插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