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出,参加会议的除了少庄主公孙长虹、内总管洪三姑,全部面色骤变,有些甚至震惊得跳了起来。
夜雨三孤之一的姚娆,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丽人,一幅黑色面纱,遮住她大半个面孔,显得神秘而冷酷。
他们原本就是神秘冷酷的,这等装扮只是更加强衬托而已。
在夜雨山庄,很少人能够见到三孤,更不必说跟他们交谈了。
但姚娆终于说话了,虽然她的语音不带丝毫感情,冷得好像从寒冰地狱里发出来的,它却具有极大的吸引力量,使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投到她的身上。
“桃花仙子是怎样得到血玉宝刀的,是偷的吗。”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也是与会者每一个人都急欲知道的,而且每人都跟姚娆的想法相同,认为那柄神圣而具有无上权威的血玉宝刀,除了偷,没有理由会落在桃花仙子的手里。
人们的目光在马尊五及洪三姑的脸上流转,他们流露出一股焦灼而迫切的期望,希望由他们口内吐出一个是字。
因为血玉宝刀如是被偷,夜雨门下可以不顾生死的去抢、去夺,纵使是面对整个武林,他们也不会有半点怯意,如果是其他的原因失去,那就不敢想像了。
马尊五在人们期望下,终于答覆了,但他带来的只是极度的失望:“是庄主亲手交给她的。”
“啊,为什么,庄主这是什么意思。”惊愕询差别之声此起彼落,东厢之中立即乱成一片。
少庄主公孙长虹眉峰一道:“各位冷静一点,本庄遭逢大变,咱们不能乱了阵脚。”
马尊五沉重的一叹道:“桃花仙子已是庄主夫人,由她保管血玉宝刀并没有什么不对。”
这又是一个惊人的消息,但与会者却目瞪口呆,每一个都噤如寒蝉。
原因很简单,在夜雨山庄公冶冠具有生杀权,桃花仙子既然是他的妻子,夫妇一体,做属下的又怎敢对她有半点不敬。
不必凭藉血玉宝刀,夜雨山庄除了庄主就得全听她的,如果她以刀施令,就连公冶冠也得惟命是从。
没有人敢反抗庄主,更不敢对血玉宝刀有丝毫违拗的念头,那么他们这项会谈就毫无意议了,除了俯首听命还能有什么选择。
不过公孙长虹心雄志大,不甘雌伏,他向在座各人环视一眼,道:“各位是本庄的中坚,负有兴灭绝绝的责任,如今本庄面临重大的危机,各位应该殚精竭虑的想出一个自救之道。”
五行者之首的金耀宗长长一叹道:“太难了,除非……”
金耀宗与二司之首敢保是夜雨山庄的两个智囊,平时甚得庄主公冶冠的信任,瞧他言下之意,似乎目前的危机可以化解,只是他不说下去,难免使人着急。
因而公孙长虹急道:“除非怎么样,金老。”
金耀宗道:“这个咳,属下是说太难了,除非假以时日,也许能想出一个法子。”
夜雨山庄的智囊居然束手无策,这不仅使与会者感到气馁,也令这次会谈遭到彻底的失败。
这是一座素雅的小楼,小楼上仍透着微弱的灯光,这显示楼里的人儿还没有睡。
桃花仙子独居小楼,这是公冶冠特地为她安置的住所,他们还有未竟的工作。
公冶冠搂着她的细腰,感觉即软又滑,手臂如触电流,欲火升了起来,暗道:“这可是你自愿送上门来的。”他突然双臂抱着桃花仙子,火热的嘴唇印向那鲜红的樱唇上。
桃花仙子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心头如撞小鹿般的激跳着。
刚想挣扎,公冶冠已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一阵热吻。
桃花仙子因为有过与异性接触的经验,经历过那种欲仙欲死的过程,虽然她曾将钟家信与公冶冠二人作过比较,钟家信年轻,但事业没有基础,在武林中地位乏乏。
反观公冶冠,虽然年轻稍大,但却具备了钟家信所没有的,而且有雄厚的实力。
因此,一缕思绪渴念之情,已暗暗的倾倒在公冶冠身上。
其实,她是想控制夜雨山庄作为她的筹码。
公冶冠自己也清楚,她是扶桑人,当然她准备的筹码就是要控制中原武林,野心之大令人惊异。
柳桃儿被公冶冠吻得心发抖,感到嘴里甜甜的,舒服无比,她禁不住把自己的舌尖勾住公冶冠的舌尖吸吮,整个迷人的胴体已倒入公冶冠的怀中。
公冶冠伸手脱去她的外衣,粉红色的肚兜立即出现在眼前。
公冶冠右手伸向后背,手指轻轻一捻,带子应声而断。
桃花仙子已经春心大动,媚眼微闭,毫无反应。
肚兜揭去后,现出两个肥大浑圆的乳峰,上端红红的鸡头肉,充满了性的诱惑。
公冶冠像个饥渴的孩子,一手抓住一个玉峰,觉得软绵绵的又有弹性,掌心在鸡头肉上摸揉,左右的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