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用霹雳手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钟家信仍在犹豫,床上的那位姑娘却已翻滚提更厉害,而且动手撕碎了仅有的肚兜、亵裤,卸下那最后的防线。
于是,这时的胴体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
那三角形的小腹下就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一片粉白。
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丛毛茸茸的毛路,由小腹而下,这毛路一直蔓延到那要命之下。
真是个: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不时舞春风;蓬门曾经缘客扫,暗祝灯前几度思。
她的眼睛有欲的火焰与祈求,湿润而闪亮地凝注着钟家信。
刹时,钟家信感到这个美丽的肉体是有着一具美丽的灵魂的啊,人类最快乐的倾间就是爱欲获得调和的刹时,那种体贴与了解的暗示,使他真正的热情泛滥。
但是,钟家信又开始犹豫了,因为他与这个女子根本不相识,更谈不上了解,仅仅一面之缘的情形下,怎会有如此的感情冲动呢。
就在此时,床上那位姑娘突然猛的一式鲤鱼打挺,一下子把钟家信抱个满怀。
“救我,求你救救我。”口中说着,手却不闲着,居然迅疾的制住了钟家信。
钟家信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有武功,由于这一疏忽竟然被她得手,不由叫道:“姑娘,你要干嘛。”
这女子却媚声道:“钟少侠,既然你见死不救,我蜂娘子只好移樽就教了。”
说着,竟开始替钟家信宽衣解带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姓钟的。”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鲇鱼套我们布下了眼钱,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我们眼里啦。”
“你是冷泉庄的人,还是令狐世家的人呢。”
“嘻嘻,钟少侠,你还挺带有的嘛,不但有一袋子的金银,还有这么大一颗宝珠,嘻嘻,这宝珠一定值不少钱。”蜂娘子似乎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顾左右而言他。
“喂,快解注我的穴道,这些统统给你。”
“真的呀,不,我只要人,有人才有钱。”蜂娘子轻笑一声,继续剥光了钟家信。
陡听她惊呼一声,原来她发现钟家信的肉棒异于常人,竟然是超大号的巨炮,她不由得小鹿“噗噗”乱跳。
此时的钟家信实在糗透了,他正为自己因好心没有好报被这个女人坑了一把而感到窝囊。
尤其是自己的肉棒被她碰了一下后,就不争气的勃起,更是令他窘迫万分,不知如何自处。
蜂娘子比他更糗,她想不到如此俊逸的人竟会有如此大的肉棒,她立即暗暗替自己是否吃得下它而暗暗担心着。
不过,她这时已不是因媚药欲火中烧,而是被撩拔得产生了性饥渴。
钟家信的江湖经验较浅,不知这位行为怪异的蜂娘子的一切,因为才会遭此暗算。
蜂娘子本名胡菲菲,是一个很有名的杀手,由于她的美艳绝伦,武功高强,因此从未失过手。
她这次是受了冷泉庄东院院主左衡之请,要她除去钟家信,以报他们与武当派结怨伸手之恨。
江湖上的事就是这样攀葛附藤,一旦涉足,就有纠缠不清的恩怨。
蜂娘子到鲇鱼套踩过几次盘,见他们住在小船上,船上除了扬鹤夫妇外,还有钟家三小,自信没有这份能耐,一直在等待时机,那就是希望钟家信放单。
合当有事,钟家信为了一探雅音小筑,她便从后面进入,设下了这个圈套引钟家信入彀。
但一见到钟家信后,却被他男性的魅力吸引住,因此想人财两得,先快活后除掉不迟。
总之,煮熟的鸭子还怕他飞掉么。
只见她将钟家信摆平之后,双腿一分,立即将洞口对准了肉棒。
她那两片殷红的洞门一碰到那个微烫的肉棒,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立即站了起来。
钟家信把一切瞧在眼里,猜知她的顾忌,不由幸灾乐祸的忖道:“爱吃又怕疼,有够三八。”
胡菲菲一瞄他的神色,立即明白他的心意,暗暗一咬呀,立即沉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痛苦像是被开苞似的,不由令她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