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蜈门信奉的是拜月教,所谓拜月就是在秋收以后月亮高悬时节,男男女女集合殿内殿外,女的在殿外高举火烛向月神膜拜,选出一名处子作为奉献,向月神祝福。
适才的那黑发少女,就是这次奉献的对象。
男的则在殿内向天地佛顶礼,到了月亮西沉,他们就互相追逐,各选爱侣遁入深谷间,尽情享受。
这里先抄几段拜月教的教义让大家看看。
“我的良人在男子中,如同苹果树在树林中,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因为我恩爱成病,他的左手在我头下,他的右手将我抱住。”
“你的两乳好像百合花中吃草的一对小鹿。”
“我的新妇,你的嘴唇滴蜜,好像蜂房滴蜜,你的舌下有蜜有奶。”
“我在外头遇见你,就与你亲嘴,右手必在我的头下,右手必将我抱住。”
“我所爱的,你何其美,何其可悦,使人欢畅喜乐,你的身体好像棕树,你的两乳如同其上的果子,累累下垂,我说我要上这棕树,抓住枝子。愿你的两乳好像葡萄下垂,你的鼻子气味香如苹果,你的口如上好的酒,女子说,为我的良人下咽舒畅,流入睡觉人的嘴中。”
这几段的教义我们读了已是心旌摇荡,倘若细细体味个中辞意,则叹“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等句瞠乎其后了。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神秘的古屋的房门打开了,只听骆孤帆大呼一声:“男欢女爱,人之大欲;逍遥快乐,拜月昌行。”
于是,一群旷男怨女欢呼一声,他们手持火抱走出了古屋。
这时候,草地上已经开始捉对儿嬉戏了,一个叫佩佩的女孩对着另一个姑娘说道:“珍珍,我要吃生蚝。”
“黑白讲。”珍珍回应道:“这条溪水那会有生蚝,就连小蚬也少见哩。我常常在这里游水,清楚的很哩。”
她说得一本正经,竟惹得佩佩咯咯的娇笑。
“珍珍,你误会了,我说的生蚝是这个。”佩佩的手向着珍珍的身上最麻、最酸,还有一丝丝得痒的地方摸过去。
这下子,珍珍恍悟了,她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呶起小嘴道:“你好坏。”
“你说的,我以为这才不像黑珍珠她们那么坏哩。”
“你不坏,为什么要摸人家这里。”
“嘻,男人摸你不恼,我也是个女人,碰一下有什么要紧。”
“唉,佩佩。”珍珍把酥软的上身贴过来,幽怨的说道:“你平时碰我可不打紧,就是在这节骨眼,被你一碰,人家全身都软瘫了呢。”
佩佩故意挤挤她,结实在臀部拣着珍珍暧烘烘的小腹磨了一磨,却把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弄得浑身上下刹那间像抽去了骨头一般。
珍珍粉面飞红,声音有点暗哑:“不来嘛,唔唔……”
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佩佩的粉颈上,使得她也有一种麻痒,不期然的变了手臂,便把珍珍的娇躯搂个结实。
冷不防,冲动的珍珍竟然按捺不住,凑上两片灼热的樱唇,吻住佩佩发烫的脸颊,玉腿也开始盘过来了。
“嗳,小妮子,你这是做什么啦。”佩佩忽然有一种肉麻的异感,那是因为古屋的门开始缓缓启动,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但这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珍珍呢还被蒙在鼓里。
“唔唔”的情与火热的珍珍追索着佩佩的小嘴,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亲热点嘛,你不要拒人千里好不好嘛。”
佩佩故意把腰儿挤弄她,口中却说:“不来了,你就是不怕难为情。”
“害什么臊,拜月大会上有什么难为情的,你看呀,这颗小蒂儿也挺起来了哩。”俏皮的珍珍却拿她兰花般柔软的手儿,在佩佩的乳房上轻抹一下,然后拇指和食指捻住了一朵小娇蕾,嗤嗤低笑着羞她。
“哟哟,你……”佩佩急着拍她的手,两个妮子纠缠着。
虽然说话声音不是太大,但是她们互不示弱,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只不会身上的薄纱都被对方扯掉了。
她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女孩,身段相当健美,皮肌白晰嫩滑,上面衬套两个小白瓜,蒂儿粉红,娇艳迷人得很哩。
四条玉腿都是修长而丰满,宛似象牙柱子,臀部饱满浑圆,弹力充沛,佩佩的腰儿比珍珍更短,显得长腿丰臀,极是够劲。
而珍珍有个特点却是佩佩及不上的,那便是她小腹光滑平坦,迷人小丘高挺丰腴,月色下可见那微黑的阴影,仿似柔丝。
这两个笑嘻嘻的小妮子指着对方的三角小阴影,又调侃了一回。
两个人都是手多多的,起先是出其不意的碰一下,但是越演越热烈,火热的两个胴体便紧紧的缠在一起,手中摸到了宝贝东西,就再也不舍得放开。
嘴儿对着嘴儿,芬芳的津液流满了口腔,二条小舌儿亦恣意地进入对方的小池塘里畅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