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萍抽噎了一声,幽幽的说道:“当时就由门主下令扣押了侯明,侯明进入了虎口那里还会有生的希望,他也明白不能继续生命了,他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却坚决不论父亲也参与此事。白天他招了供,晚上即被凌迟处死,而父亲也被免去了长河堂堂主的位置被监禁起来。”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父亲被监禁的那栋房子就突然失火了,那夜我清楚地记得火势是如何猛烈,当大家救熄了火,只找着一具烧焦的尸体。我晓得,那是父亲的遗体,他嘴里上排第三个牙齿缺了一半,不会错,就是他。我同时发现的还有陷在父亲咽喉的七枚两寸长的毒针。那七根毒针,已变成紫乌的了。”说到这里,程如萍已忍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双肩耸动着,身躯在难以察觉的微微抖索。
钟国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什么,却终于无音。
抽噎了一阵,程如萍又幽幽地说道:“我没有查问,没有喊冤,因为我心里明白这是谁干的事,我把满腔的仇恨,怨积在胸里,把满肚子的苦硬硬的压着。无双堂的人还装模作样的搜寻凶手,天知道他们暗里是如何满足而得意的。从那里起,我变得孑然一身,无亲无故,门里的好人再不敢接近我,恶人更越发趾高气扬。”
说着说着,程如萍越来越气愤,她逐渐地说出了一桩武林中人都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有一天,程如萍独自的七斗谷一处山崖看雪,古风的一个名叫谭友光的把弟忽然跟了过来,秽言秽语地对她开始调戏,而程如萍干脆来了个相应不理,只当是东风吹马耳。
谭友光见程如萍不说话,以为是默许,就开始毛手毛脚。
而程如萍自是与其大打出手,但谭友光的功力实在高出她太多,不出数合,便被他点中穴道。
谭友光嘿嘿的冷笑两声,来到程如萍的身前,得意洋洋地说道:“就凭你这几手三脚猫的工夫也想反抗,你也太自不量力。”
程如萍的粉脸铁青,一言不发。
“程如萍,你不用怕。”谭友光奸笑道:“你老子死了,侯明无福消受,以后就跟着谭爷我,保你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做梦。”程如萍咬牙切齿地说道:“告诉你,姓谭的,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污辱我的身子。”
谭光友冷笑一声道:“程如萍,想死,那还不容易,只是谭某实在舍不得,这样一身细皮白肉的,多可惜。”
程如萍双目突然一睁,喝道:“别假惺惺了,姑奶奶不吃这一套。”
“够劲,够泼辣,越泼辣越够味,你不吃这一套,是嘛,谭爷就让你吃另一套。”说着,在一片“嗤嗤”的裂帛声中,三把两把已将程如萍的月白绸衫撕了个粉碎,露出里面亦是月白色的亵衣来。
程如萍与侯明新婚未久,并没有生儿育女,因此仍然保持着少女那副美好的胴体,但比少女更成熟、更丰满。
只看得谭光友血脉贲张,望着她晶莹洁白的肌肤,流下了贪馋的口水。
“嗤”的又是一声裂帛声,程如萍感到胸口突然一凉,仅有的月白色亵衣也被撕碎了。
程如萍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如果有一个有点怜惜同情心的人,此刻可能会罢手。
但是,谭光友是个恶魔,到手的肥肉不吃,他认为那是暴殄天珍,所以他就加紧的扒她那粉色的亵裤。
只见她全身细嫩的皮肤,大腿根上的静脉看得一清二楚,那三角地带被一条粉红色的亵裤遮住,但是还可看到下面一片黑茸茸的牧草。
由于她的香唇被吻住不放,所以叫不出声来,只有把眼睛乱动,眼泪直流,口中直嗯着。
当他要脱她的内裤时,程如萍却不把臀部抬高,所以只好“外甥打灯笼,照舅”了。
又听到“嗤”的一声,那条粉红色的亵裤又报销了,这时谭光友才把双手按在地面,撑起身子欣赏她的下体,长了一些牧草,虽不很多,却分布在凸出的小丘附近。
当谭光友的嘴唇离开她的樱唇时,程如萍开始哀求了:“快把我放开,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对付我,你跟我丈夫是同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付一个未亡人。只要你放开我,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的。”
程如萍一直大叫着,抗拒着,推拒着,但那能如愿,谭光友以最快的速度解除身上的衣物,顺手从口袋里拿了一粒春药,夹在手指中间,他那玉杵已亢奋到怒发冲冠了。
他又压上她的身体,使得程如萍不能动,一手按着她,一手摸着那迷人仙洞与相思豆,以使浪水流出来,方便等下工作进行。
不一会,程如萍被挑逗得使浪水阵阵流出。
“谭爷,不要这样,我是女人呀,你这样欺侮一个女人会有报应的,如果被门主知道你就完了,快住手还来得及,快住手呀。”程如萍又在那里乱叫着。
“程如萍,就别不识好歹,你干旱难熬,我来安慰你不是正好嘛。这种事儿,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何况你的小洞洞流了那么多的浪水,可见你也需要我的小老弟来安慰安慰了。”
“这样子不行,除了你我,还有天知地知,这样对你我的良心都会不安的,快停下手吧。”
谭光友一听,有点火大,于是把那粒春药塞进了她的浅沟。
那春药遇水即溶,不一会就使得程如萍浪水大流,有点像水库泄洪似的,谭光友并且用手指轻轻地抽插着。
程如萍的臀部也随着手指挺动着,嘴里却在嚷嚷着:“不行,快住手,不能这样,不行。”
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乳房也尖更了,小嘴唇也不停地张开着,下面的宝蛤也不停地一开一合着。
谭光龙一看时机成熟了,提起她的小腿,用玉杵前端顶开宝蛤,一用力,“滋”的一声就进去了一半,接着连连挺进,直抵花心。
“哎呀,好痛呀,哎唷,痛死了,不行不行,不不,我是不,快快拔出来,不能,不能这样。”程如萍惨叫着,谭光友根本置之不理,专心的钻探着油田,其他全都抛诸脑后。
过了不多久,跟着有了反应,程如萍在低低的呻吟着,不停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