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海见咏梅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
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欲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
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穴道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么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着起来,说道:
“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么洁白,她的神情那么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
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
“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么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么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
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说着话,将魔刀拥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么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以给我看看时?”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什么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咏梅很有兴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范,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