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代了,是需要成年人教刚刚来月经的孩子怎么过经期的时候吗?
她是个成年人,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什么事情不懂,就算不懂现在普遍智能手机不能上网查吗?
封千雁对系统任务真的是咬牙切齿,可又没有办法。
垂眸看着那一滩很明显的血迹,封千雁伸手捂住额头,感觉今天比平时更为易怒,也更疲惫,本身就一直忍耐着疼痛的身-体,此时更是比平时多了不少压力,使不出劲来。
封千雁虽然每一次在系统发布任务之后都会做一些心理挣扎,最后却还都是做了。
封千雁坐在床-上,打了电话到阮初的房间,却始终都没有人接听,她看了下时间,这个点阮初那样死不早起的生活作息,应该还在梦里。
再一次拨通了阮初的手机,终于在好几声之后,阮初接了电话。
“阮初,你过来。”封千雁说完才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居然比平时还要更虚。
“着急吗?不着急的话,我梳洗梳洗再过去?”阮初在对面迟疑着说道。
“急。”封千雁的脸色很黑,现在阮初居然还会给她讨价还价来拖延了?谁给她的勇气?
“急?怎么了?哪里疼吗?要叫医生吗?”阮初慌张急切的语调都能够清晰的从电话之中传来。
察觉到阮初在担心她,封千雁的语气柔和了下来:“不用,你来。”
挂断了电话,动了动身-体,热源汹涌而来,封千雁不动了,脸色古怪。
来了月经就足以说明她的身-体某一部分已经修复,但是经血流淌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很不舒服,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她想收拾一下血迹,可只要动一动就会有二次糟蹋的可能性,让她完全不能行动。
“怎么了怎么了?封总你还好吗?”阮初直接推门而入,焦急的奔向了封千雁所在的方向。
她有了一个梦幻游戏房简直是太过高兴导致她根本无法入睡,几乎是通宵,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抱着毯子在游戏房的沙发上稍微眯了会儿,封千雁打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找不着北。
阮初本来想梳洗一番过来,她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翘起乱七八糟,眼睛里全都是通宵之后的红血丝,脸色惨白惨白的,一看就是没睡的模样。
可封千雁一说急,阮初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阮初迅速的冲了进来,然而看到的却是神色如常的封千雁。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阮初轻声问道。
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她问话之后封千雁的脸色诡异了起来,心中咯噔一声,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你……”封千雁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我来月经了。”
“啊?”阮初一愣,恍然大悟,“哦哦哦,是没有卫生巾了吗?你习惯用什么样的卫生巾啊?棉的还是网的,量大不大啊,如果还好的话我还有几个棉条可以将就一下,你平时用棉条吗?”
阮初说的极其直白,月经嘛,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封千雁的脸陡然黑了下去。
阮初哽住,半天后试探性的问道:“不然,你说,我叫司机带我去专门买新的?”
阮初猜测是不是因为封千雁不愿意用别人剩下的东西。
阮初看着封千雁,也察觉到她在深呼吸,后知后觉,试探性的问道:“封总,您是不是有点害羞啊?”
阮初眼睁睁的看着封千雁的脸色骤然冰冷了几个度,立刻头皮发麻,但是事儿还得问啊。
注意到封千雁一直坐在床-上也没有换衣服,阮初硬着头皮顶风作案:“是不是染着床了啊?”
这一句话过后封千雁的脸色冷如寒冰。
阮初见到人的手指都捏紧了,骨节都在泛白。
吞了口口水。
是生气,还是害羞?
“没……没关系。”阮初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封千雁的手上,一点一点的轻轻揉着她的骨节,小心的安抚着让她放松,“我们是伴侣啊,伴侣这些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呢,都是正常生理反应。”
封千雁垂下双眼,阮初看不透她的心思,却也注意到她稍微放松了手。
“第一次。”封千雁开口,就仿佛每个字都烫嘴一样说的有些快,“我第一次来月经,很多方面不太懂。”
阮初眨了几下眼睛,封千雁深吸了几口气。
“第一次?”阮初有些震惊。
“恩。”封千雁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