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喜欢看着云宿肆意的快乐的纯真的笑,像当初他们刚成婚时云宿修为回来的那一天,云宿意气风发的御剑飞行,他曾听过墙角,得知柳金戈扮做散修偷偷跟过云宿很久。
他也想要看看那个云宿,他希望他能快乐,他希望他在他身边也觉得自由。
柳邵想,如果有机会他会让云宿自由自在的御剑飞行,他最近也在学做蚂蚁小傀儡、和各种有趣的小东西,他常常看见云宿和柳金戈一起玩那些小孩玩意,云宿即使不喜欢柳金戈,有时候玩得忘我的时候也会很开心。
他希望云宿是开心快乐的。
这个前提是,永远的在他身边。
那日柳母要去岛屿上,他作为她唯一的儿子、也作为柳家现任家主,理应送行。
那天柳母略施粉黛,高贵美丽不可方物,仿佛有回到了风格无限的日子,是那个生杀予夺的柳氏家主。
她一袭红衣,从独角天马的车上下来,是得知她的好儿子孝顺的过来给她送行,屈尊来见他。
柳邵恭恭敬敬的,“往后母亲需要儿子的,尽管使唤。”
柳母这一去,是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她干扰不了柳家,在这儿做不了太上皇,是个被废的权利战败品。
柳母冷冰冰的看着柳邵的眼睛,“邵儿,你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我的迢迢不能白死。”
柳邵温顺的笑了笑,“我从小到大什么都让着柳迢迢,师傅、资源、或者的父母的爱,我都让着他。”
柳母双眸迸发出恨意,“那是因为你不要,不要这些便是给迢迢了,他有什么错?你自小就冷漠,还给我演戏,什么母慈子孝兄友弟恭,你有把我当娘吗?”
柳邵轻轻的说:“既然母亲这么了解我,便是知道,我想要什么都会得到,那回我问你要宿宿,想将他带走,那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可惜母亲母抓住。”
柳母咬牙切齿,几乎要捅死他的心都有。
柳邵兴致缺缺,淡漠的垂下眼眸,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交给柳母。
“这是弟弟完整的灵魂,凭母亲的手艺,做一个一模一样相差无几的他,应该是轻而易举,他的灵魂不灭,往后陪在母亲身边也是一样的,还不调皮捣蛋,很听母亲的话。”
柳母拿着那瓶子,一下子眼圈都红了,但是她没有掉一滴眼泪,而是满怀恨意的笑了起来。
她哈哈大笑,那瓶子“嘭”地一声,竟然被她打碎了。
刹那间瓶子里的灵魂便是飞走了,被冥府的力量立刻召唤、消散得无影无踪。
柳邵眼眸微动,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柳母冷冷的笑了起来,“邵儿,你还是小看我了,往后我不在了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不是喜欢宿宿吗?我要他恨你、要他对你恨之入骨,我要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我要你永失所爱,哈哈哈哈哈哈!”
柳邵已经顾不得柳母了,他慌忙赶了回去。
“宿宿!”
门一开,云宿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
找了大半个月,竟然在秦家的势力范围内找到了云宿,那个交秦争的竟然帮着云宿躲藏了许久,藏在了秦家名下的一个花楼里。
柳邵找到云宿的当时,第一次显出了怒相。
他把云宿按在床上,狠狠的亲吻他,“宿宿到底勾引了多少人?这些天在外面,在花楼里要了几个男人?!”
“啪”的一声,柳邵被打了一记耳光。
云宿打得太狠了,将他两颗牙齿都打落了,他的唇角流出一丝鲜血,他看见云宿那双美丽的眼睛带着畏惧和冰冷的恨意,“滚!”
柳邵丝毫不怀疑,云宿知道了多少事。
他母亲一出手,再也没有办法隐瞒了。
“骗着我和你成婚、虚伪的和我演戏,还每日每夜的强。暴我,对我用了禁术,把我的身体都弄坏了,又故作好心的‘帮助’我‘治愈’我!”云宿的眼睛都红了起来,“倘若只是这样,只是对我便是算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了我师姐!”
柳邵眼眸微动,云宿连这个都知道了。
“为什么呢?”柳邵低低的笑着,他那张脸一如既往的美丽又高贵,在昏暗的夜里好似天神降临一般干净冰冷,可是他冰蓝色的眼里是滔天的欲望和嫉妒,“因为她喜欢你、因为宿宿好像也喜欢她,我不确定啊,我嫉妒得快疯了!”
“我本来是想放过她的,可是那天她找上了我,给我看了你送给她的东西,那么多,多到我几乎难以呼吸,我忍不住、一刻也忍不了,想要她立刻死去。” 他温柔的抚摸云宿的脸,“如果宿宿没有碰上我们柳氏兄弟,在将来某一天,可能会和她在一起,一想到这些,我嫉妒的几乎要发疯。”
他也想要柳金戈消失,他不准任何一个人让云宿喜欢,除了他之外云宿不能喜欢任何人。
他又疯狂的嫉妒云宿和柳金戈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像青梅竹马、像两个自在的同龄人一般是能够玩得到一块的,像是话本里的欢喜冤家,打打闹闹,最终却喜结良缘。
他看过很多很多,也特意去民间走访,了解一些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