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这么重要?你那个公司离开你是明天就会倒闭吗?都已经在医院了,还不消停。”
沈辞越说越气,睡的有些发红的脸板起来到也像那么回事。
“你这个态度,那就是活该疼,还想吃药膳呢,一千顿药膳也顶不住你这么作!”
傅砚观许久未出声,盯着沈辞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这么大脾气就不怕影响隔壁病人休息?”
身上穿着病号服,那串常年戴着的佛珠便摘了下去,沈辞看着傅砚观空荡荡的手腕,火气降下来一些,但还是训道:“你还怕影响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吧!”
傅砚观挑眉,不置可否。
“行,那我不工作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咱们也有几天没见面了,过来我抱抱。”
傅砚观张开手,沈辞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扑过去,原因无他,实在是傅砚观看起来太好抱了。
“你少来这套,刚才我就在你身边躺着你怎么不抱呢?现在想抱,晚了。”
发了一通火的人从床上下去,穿着医院给傅砚观准备的拖鞋钻进洗手间。
下一秒便响起水声。
等到水流声渐小,沈辞出来时额前的碎发湿了一些,他拿走傅砚观手机,确保没有任何可以工作的机会后,才放心出去。
虽然嘴上骂的狠,可到底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该心疼肯定是要心疼的。
上午的那碗粥里有胡萝卜,傅砚观吃的勉强的原因估计也是这个。
沈辞先是询问了医生,确认了需要住院的大致天数后,才去外面买生活用品。
他没有什么陪护经验,只能按照常识准备一些日用品和吃的。
出来时没想那么多,以至于脚上还穿着傅砚观那双拖鞋,现在在外面走一圈,整个脚都僵硬到一用力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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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大包小裹回到病房时,沈辞又看见了那位女医生,傅砚观正和她说话,二人看到沈辞进来才结束对话。
女医生名叫赵倩,此时应该是下班了,已经脱了白大褂,而正因如此,沈辞才觉得奇怪。
把上午的那些小细节全部串联到一起,沈辞想,这两人应该是认识。
可他脑海中完全没有这人的印象,他虽然也忘记了秦溯,但再见面时,好歹还会有几分熟悉感。
而对于赵倩,他除了陌生外,还有几分拘谨。
见沈辞回来,赵倩也没再多留,离开时又打量了沈辞几眼。
病房门重新关上,寂静过后是询问。
“你和她认识?”
沈辞虽然没有明说,可语气中已经有些不悦,他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归置好,一边留意傅砚观脸上的表情。
沈辞这边注意着傅砚观,傅砚观也在盯着沈辞,只是目光却是落在沙发上的被子上。
“怎么还买了被子?”傅砚观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