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为如此,司衒执的偏执欲却到达了顶峰,甚至会把锁起来,还专门为安漾初打制了一副锁拷。
安漾初就好像一只被司衒执精心养在精致的笼子里面的一只高贵的鸟儿。
可是她好累啊,每天只能在笼子里面,还要关注着主人的情绪。她没有自己的时间,没有自己的世界也没有了自我。
就连她以为自己遇到的那一缕阳光也很快被乌云遮挡,最后这一缕阳光甚至直接化为了利刃扎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也挺好的啊,因为解脱了……
眼泪流进了发间,安漾初的手慢慢落下,她不再抵抗也不再期待,无悲无喜,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死亡。
她现在的样子好像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死亡,反而是什么她所憧憬和期待的世界一般,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席卷全身。
可是就在她等待着解脱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双手慢慢的松开了。
安漾初睁开眼睛,她发现司衒执已经把手收回了,接着还听他说了一句:“朕不会让你就这样死的,你想都不要想!”说着,他就解开了绑在安漾初身上的绳子,随后将人抱了起来。
“把他带下去!”司衒执冲着下面吼了一声。
接着宫人便上前要把孟长青带下去,可是孟长青却急了:“陛下,你说了要放过我的,陛下!陛下!”
“聒噪,割了舌头泡酒给他灌下去。”司衒执随意下达了一个命令。
孟长青想要求饶的,可是还没等他说几句,宫人就手起刀落,割了他的舌头。因为司衒执抱着安漾初且是背对着他的,所以安漾初虽然听见了孟长青的惨叫声,但是也没看见下面究竟是何情景。
可是对于刚刚司衒执的命令她却是听的一清二楚,还有刚刚那个场面,她对司衒执的恐惧怕是又上了一个台阶。
司衒执没有多留,他看了一眼怀里面抱着的女人,随后就进了大殿。
安漾初被他放到床榻上坐好,她不敢说话。司衒执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反倒是径直的就拿过床头的药膏,接着就将安漾初的手拉了过来。
安漾初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被绳索绑着,或许是因为绑的太紧了,加上自己还剧烈挣扎过,所以手腕上已经有了很重的一圈勒痕。反观刚刚被司衒执掐着的脖颈都没有留下丝毫印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用力。
“朕只给你一天时间”司衒执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安漾初也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好在他又接着道:“今天朕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明天若是还是这副要死不活,调整不过来的样子,那朕不妨帮你。”
哦……是自己的样子啊,他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很倒胃口吧,安漾初心里默默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