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生活恢复了正常。
长子的眼睛算是好不了了,眼珠子都被扣了又不能自己长出来,一辈子都要带着眼纱。(其实也挺色的,以后可以玩玩蒙眼play什么的。)
长子眼瞎了之后就看不了书了,就每天摸索着学习绣花和缝补东西,帮姝妤把香囊缝了缝,手指被针眼扎出了痕迹,让人瞧着就心疼。
幺子确实死了,但是因为执念太深所以变成了怨鬼。另一半脸的疤痕消失了,整张脸显得唇红齿白的。
死后这小子连性子都变娇气了,从刚见面到现在一直缠着她,长长的发妥贴着她的脸,活像个吸人魂魄的艳鬼。说实话,刚见面那会儿可把姝妤吓得够呛,再一瞧,原来是那小子,更加恐怖了……
在幺子的潜意识里,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所以他跟打算要一直一直跟着她,永永远远盯着她、视奸她、纠缠她。
忘了生前的一切也不耽误,他全然凭本能跟随母亲,拽着她衣袖的一点布料,腻腻歪歪地在她身后飘着。姝妤表示这小鬼看久了还怪可爱的。
算是全家大团圆了,三个娃都还在。
幺子最近在山上挖坑,姝妤也不知道这小鬼到底要干嘛,问了一嘴后,幺子充满幽怨的回答,“埋人。”至于埋谁他也不说。
过了几天姝妤就在幺子挖的坑里找到了次子。
次子从坑里爬出来后,边喊娘边哭,说自己见鬼了,又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其他孩子并不知道幺子的存在。所以他们也很疑惑为什么只要一靠近娘亲就会感觉背后发凉。
幺子如今尤其害怕尖锐的器物,尤其是刀剑之类的,一见到就脸色发白(虽然本来就白),躲在姝妤后面不敢出来。还不喜欢露出他生前长疤痕的那一块脸,虽然现在已经没有疤了,但他还是习惯性的遮着,姝妤看他那半脸时他会不自在。
幺子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最近他有一个新爱好,就是收藏姝妤给他的东西。姝妤每次拿糖果的时候他都要盯着,她就也给他了几个,他没法吃,就把糖放在就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基地里。
他天天东藏藏西藏藏,跟个要筑巢的小鸟一样,秘密基地里估计除了糖以外还有一些其他不可言说的东西……
生前蛮聪明一小孩,死了倒变成个傻的了。
话说次子越来越容易脸红了,是不是天气闷的?时不时勾她的手指就算了,还贬低其他两个兄弟。因为姝妤最近老往长子的院子里去,次子隐隐有些不高兴,总是暗戳戳的打探她到底是喜欢兄长还是喜欢他。
幺子仗着自己是鬼,夜里缩进姝妤被窝里;长子在研究怎样精进绣技,已经送她三个肚兜了。
是她的错觉吗?总感觉这仨小孩越来越缠人了……
—————————————————————
【番外:春梦·涨乳】
乳房胀疼。
她不知所措。自己没怀孕,哪来的奶水?
她想起16年前,她生完孩子涨奶涨得厉害,丈夫又不在家,就只好厚着脸皮找弟弟帮忙。天知道她有多臊得慌!那段日子,是她那位霁月清风的弟弟红着脸帮她吃去多余奶水的。
弟弟如今依旧单身未娶,她却扯不下脸皮再去一趟了。
好心的孩子们来帮忙。
十几年前,她坦露胸乳,给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喂去奶水;十几年后,她解开衣襟,被两个孩子一人一侧捧着乳嘬吸。还有一个鬼孩子与她唇齿相缠。
他们像是回到了还没断奶的婴孩时期,热切地舔舐母亲白腻的乳肉;浅粉的乳珠被含在唇舌间吮吸。
长子一边吃奶,一边挺腰进入她孕育生命的甬道,感觉自己似乎被她生了一遍。他幻想自己从她肚子里降生,又如何变成她的亲骨肉。
她与她的孩子纠缠着,如同骨血再次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