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现在重组看看?”
度朵声音带着不屑,只是看了眼蠕动的身体碎片,转头离开气息笼罩处。
在她一只脚踏出笼罩处,巷子里的气息变得浓郁,更像是毒气,那酒虫还未拼好的身体碎片开始腐烂。
待双脚踏离时,酒虫的身体只剩下黑色粉末堆在一起,毒气罩也消失殆尽。
巷子又与世间重回联系,夜晚的风吹过,黑色粉尘飘散在空中。
而被度朵丢在一旁的男人依旧昏迷,看到他副模样,席朵感慨一句,
“没了酒虫的寄生,很快就会脱水而亡,也算是一个报应。”
不过她看向那位被咬破血管的流浪汉微微叹息了一声,
若是明日在这里发现惨案,是否会报道呢?
毕竟在别人眼里死的只是个流浪汉而已。
度朵收起苗刀,走出巷子,外面已是半夜灯火阑珊,
她拨通一道电话,
“喂你好,秦女士,你的单完成了。
明天你打听一下应该就知道消息了,至于会不会上新闻不知道。”
***
整理好行李的度朵坐在床上发呆,好几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阿婆怎么样。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在屋里转悠。
放在桌上的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我在停车场。——齐叔。
“你怎么来接我了?”度朵坐在副驾驶上吃着汉堡问着。
驾驶座上三四十岁的寸头男人叼着烟嘀咕,
“就你的管制刀具能上啥?不得开车来接?”
“我可以自己开车去啊。还有别抽烟难闻。”
“你阿婆催得紧,没办法。”男人瞥了她一眼后将烟熄灭。
度朵听完默不作声点点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得了吧,度姨的忌日在下月,你找我到底干嘛?”
“……”
“有话不说。”
男人面色有些凝重,轻微叹了口气才说道,
“关于六门出山的事。”
“出山?六门隐世好些年了现在想着出山?”
“没办法,灵异界这几年有恶鬼侵入得越来越严重了。
这次接你回去,是有一家想和你谈谈出山的事。”
“阿婆怎么说?”
度朵听到这话后,原本毫无波澜的内心,翻涌出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