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做事,交换的代价也是昂贵的,更何况以私情凌驾在家族上,她绝对不允许这个错误发生在她身上。
听着耳畔的雷声隆隆,多丽斯眯了眯眼睛,周身无意识流露出高傲且疏离的气质。
看了一眼银灰眼眸,微不可查地摇摇头,拒绝回答。
是第一次询问的不回答,还是第二次询问的还没有出生,没有准确答案。
公私如此分明,他们之间的模糊界限确实如此的窄短。
西格纳斯沉默点头。
礼堂的觥筹交错不断上演,多丽斯眨了眨眼,想到之前看到的正在和马尔福家主浅笑交谈的汤姆。
她轻轻说着,“西格纳斯,我会亲手写信的。”
亲自做事,是她的诚意。
他们下次聊天的时间,最晚不超过10月。
他思量一会,释然开了口,“期待和你下次的见面,我非常喜欢你的眼睛,宁静自在的海洋,多丽斯。”
多丽斯正浅斟手中香槟,听到这话,优雅放下手中高脚杯,抬眸一笑,仿佛夏日霁海,清凉润透。
“我也一样,西格纳斯,我很高兴看到月光下的淡雅银灰,是自然造就的纯粹美。”
多丽斯和三个布莱克含笑道别后,只留下淡笑的西格纳斯默默看了一眼22岁的阿尔法德,转而走出了相框,或许是回到了布莱克老宅。
阿尔法德轻啜下杯中香槟,垂眸时正看到菲尼克斯遗憾的目光,闲适一笑,颇有几分不羁自在。
除开西格纳斯这个小插曲,今天的婚宴顺利进行到结束。
没有晚宴,只有午宴,切完蛋糕,抛完捧花,送走来宾。
等到他们从霍格沃茨学校离开,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
在外面有多么从容淡定,优雅大方,回到了诺托斯住宅,多丽斯就多么疲倦懒散。快速用灵力弄干湿润的干净头发,她就一头扎进被窝里跌入梦乡。
夏日的余晖渐渐带走了火红的炎热,多丽斯睡醒后,已经是下午7点了。
大大伸了个懒腰,脑袋清明的她,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才悠悠下楼来到客厅。
一阵咝咝声和呼噜呼噜声盘旋在耳畔,越近越清晰。
家里养蛇了吗?
多丽斯疑惑想着,掩口打了个哈欠,悠悠地哒哒慢走,正擦去打哈欠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突然,人就不受控制地漂移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她就出手控制导致的源头。
耳边听着汤姆的低沉笑声,几乎是整个人磕在沙发上的多丽斯这才艰难起身。
该庆幸刚刚换了短袖下裤,不是惯常的长裙?成全了现在的方便动作?
偏偏这还是女儿做的,她的魔力使用着一根紫杉木魔杖,可不就是汤姆的魔杖!
尽折腾她的父女两个人!
多丽斯垂眸看去,身下早已被解除灵力束缚的zora,正疑惑又好奇地看着她,细瞧还有委屈和惊吓。
一边起身,她解释道,“zora,绑疼你了吗?会绑住你,是因为我也被你吓到了,身体突然就不受自己控制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