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狗腿子一听,是啊,姜葵回头要给他们玩的,人都是他们的,赢他们的钱,自然而然还归他们所得。
十一个狗腿子舔着脸,陪着笑:“箫少,你说的是,你说的是,我们都是穷人,看得近,把这一茬忘了。”
“钱输了就输了,反正等会也能拿回来,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啥也不懂,啥也不会。”
“箫少,要不你现在叫她…跟咱们去包间……”
“不是要去包间喝酒吗?现在我有空了可以走了。”姜葵声音从不远处横插进来,对着箫宗泽道:“箫宗泽,你走不走啊?”
正所谓瞌睡送枕头,箫宗泽和他的狗腿子们正讨论着叫姜葵去包间,她就迫不及待了,好啊,妙啊,非常棒。
箫宗泽一转身:“走走走,现在就走。”
姜葵带着Mary,拉着箱子,率先而走。
箫宗泽和其他十一个人立马跟上。
打球两个多小时过去,姜苏苏也来了,手裹着布,脸戴着口罩,头戴着帽子,被服务人员早已引到包间里。
姜葵让Mary给她看着箱子,跟箫宗泽他们一起进了包间。
箫宗泽进了包间就看见了包间里的姜苏苏,又惊又喜立马舔了上去:“苏苏,你怎么来了,快让我看看你的脸,你的手,要不要紧!”
姜苏苏对自己的舔狗备胎箫宗泽,那叫一个娇滴滴,婊里婊气:“是姐姐让我来的,我的脸不要紧,手也不要紧,医生说了,过两天就好。”
箫宗泽瞧着姜苏苏裹紧紧的手,心疼坏了,立马转身,完全忘记姜葵刚刚在台球桌上大杀四方,以为她还是以前的姜葵,张口斥责:“姜葵,瞧你干的好事儿,她是你妹妹,不是你仇家,你怎么能对她这样下手?”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能屈能伸。
尤其姜苏苏还是姜葵发信息叫过来,她就更主动出击能屈能伸了,低眉顺眼:“我错了,箫宗泽,你这有酒吗?我以酒代茶向苏苏道歉!”
“道歉就道歉,喝什么……”箫宗泽话还没说完,他的狗腿子们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声,他立马话锋一转,“以酒代茶好啊,等着,我去叫酒。”
箫宗泽把姜苏苏安坐下来,就出去叫酒了,上万块的一瓶红酒,叫了十几瓶,故意财大气粗的样子让姜苏苏看看他多有钱,对她多大方。
红酒在外面已经打开了,好东西已经下到了酒里,姜葵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箫宗泽,姜苏苏。
箫宗泽伸手去拿酒,她比他下手更快,拿起了他下了好东西的酒。
箫宗泽瞳孔一紧,心头一慌,刚欲说话,就见姜葵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高脚杯,往高脚杯里倒酒。
箫宗泽望着那红酒倒入高脚杯里,就把不用姜葵倒酒的话咽于口中,看着她把一杯酒倒满,放在自己面前。
姜葵把加了好东西的酒倒好,放在自己面前,拿起了另外一瓶和空杯子倒酒,连续倒了13杯酒。
所有倒好的酒都在她面前,箫宗泽悬着的心本来放下,现在又提到嗓子眼了,因为酒都在姜葵面前,他不知道哪一杯酒加了料。
姜葵左手端起一杯酒,右手端起一杯酒,两杯酒一杯递给姜苏苏,一杯递给箫宗泽:“宗泽哥哥,生日宴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我浑身是伤,是我自己故意弄伤自己的,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