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至的手就像是粘了强力胶一样,无论刘老婆子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紧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冷飕飕的,像是处在寒冬腊月里。
再看看夏至眼中那杀意满满的目光,刘老婆子急的拼命的摇头,眼神也不停的向着自家老头子瞟去,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夏世旺见夏至并没有怎么招老婆子,自己就没有开口,他想看看夏至到底想做什么?
而且他不认为夏至一个小丫头真的敢杀人,刚才打伤老四可能只是机缘巧合。
至于她身上那一股骇人的气势夏世旺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刘老婆子见自家老头子没有来救自己的意思,嘴唇颤抖,哆哆嗦嗦的说:“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呵!不是故意的,就能把人往死里打,要是故意的,我现在岂不是已经凉凉了?”
听见凉凉这两个字,刘老婆子想到夏至的手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活人的温度,再想到自己打夏至的时候,刚开始她还会躲,后来却是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而且以前的夏至很胆小,现在的夏至却是凶悍无比,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刘老婆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瞬间全无,腿肚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再也顾不上心脏处的不适,坐在地上不停的后退着,直到退到自己的儿子们的身边,刘老婆子才揪住了夏永星的裤腿,惊恐的大喊。
“她不是人,她是鬼……她是鬼,她的身体是冷的,她……。”
刘老婆子还想再嚷嚷,被夏永福一把捂住了嘴,他娘也真敢说,就夏至那丫头在这天儿还穿着单衣,能暖和才怪。
这里这么多人,他娘还敢把那个字叫出来是嫌他们都活的太自在了嘛!
夏至没有管刘老婆子的叫喊,她现在也只是一只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
夏永照夫妻想趁着夏至不注意偷偷的跑掉,谁知道夏至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在两人刚走出几步时,就被夏至扔出去的铁锹挡住了去路。
看着铁锹深深的陷进地里,夫妻两人吓得双腿直打摆子,妈耶!这是惹到煞星了呀!
夏永照的手疼的他两眼发晕,也不知道是失血太多造成的,还是被夏至给吓的。
这会儿见到面前立着的铁锹离自己只有十厘米的距离,夏永照觉得,如果刚才自己多走一步,这铁锹是不是就会插在自己的脑壳中间?
想到那个场景,夏永照裤裆一热,裤管处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一摊黄色的液体。
夏至嫌弃的瞄了一眼丢人丢到姥姥家的夏永照,拔出铁锹捂着鼻子鄙视的说:“这么大人还随地大小便,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吧?
可怜的四婶儿以后可怎么活哟?你看看,全家老少都来找我们三个小娃儿的麻烦,人家都躲得远远的,偏偏就四叔一个人长了手。
看看你现在的手断了,谁关心你了?
你要是不中用了,以后你的儿子孙子说不定就该叫别人爹和爷爷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