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磊将带来的被铺铺好,床有点高,因为下面是柜子,他铺好床后,将江夏抱到床上坐着:“你先坐着,我将东西放好。”
床下面的柜子就是用来收纳衣服和日用品的。因为明天早上就可以到穗城,衣服不用拿出来,周承磊只从行李袋里拿出了两人的毛巾,挂在小窗口拉着的绳子里,又拿出牙刷和水杯放在桌子上。
江夏看着周承磊认真的将两只牙刷的刷头贴着放,两只牙刷就像在亲吻一样,忍不住笑了。
她想到刚开始的时候她每次起床刷牙时都现她和周承磊的牙刷和漱口杯都是往同一个方向摆好的,非常整齐,杯耳和牙刷都在同一条直线上,就像列队的士兵一样。
她知道是周承磊调整的,有强迫症一样。
后来他们真正在一起了,她故意弄乱他摆好的牙刷和漱口杯,将两支牙刷的刷头相抵,看着就像额头相抵的有对恋人。
然后从此以后,她和周承磊的牙刷都是这样摆放的,刷头相抵,很亲密的姿势。
她有时候晚上被他缠得太狠,第二天就故意将牙刷弄成一开始他摆放的那样,或许将两只刷头一左一右的向,相隔很远,像生气的两个人背对对方。
他看见了都会弄回去,一定要让两根牙刷额头相抵。
现在只带了一个漱口杯,摆不出额头相抵的姿态,他索性让两只牙刷亲上!
不仅是牙刷,还有毛巾也是,他们用的两条毛巾面巾必然是紧紧相贴的,离了一个缝隙,周承磊见了都会拉回去!
床边的两双鞋子也是紧紧摆放在一起的。
周承磊就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只要是她和他的私人物品,他必然是成双成对,相依相偎的摆放好的。
这个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幼稚!这么的可爱!
周承磊放好牙刷回头,就看见江夏笑意盈盈的,他转身坐到她身边,问道:“笑什么?”
江夏指了指那对正在“亲吻”的牙刷:“笑你可爱又幼稚!”
周承磊眉头一挑。
可爱他承认,幼稚他可不认。
然后他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是成熟男人,不幼稚但可爱。
可以爱她,的“可爱”。
周承磊从她的唇齿开始,深深的汲取她的甜美,强势中带点温柔。
江夏接不住这样的强势。
自从他受伤再算上她的例假,十几天了,只有过一次。
渴了太久,一点点的星星之火就可以燎原。
可是这个吻没能持续太久,周承磊克制着离开了江夏的唇,看着身,下的人儿嫣红的小脸,又亲了一下她,嗓音低哑:“爸在喊放网。”
周父的嗓门实在太大,连他这个耳朵不好的人都听见了。
江夏也听到了,脸有点烫,推他:“快出去。”
一会儿周父过来敲门就尴尬了!
周父想放网,一定会喊她摸摸渔网的。